否则的话,就一切都晚了。
女寝这个地方向来都是进来容易出去难,因为十一点钟就封寝了,我们要想从正门混出去,只有等到四五点钟开门。
没办法,我们只有到了一楼,从离地面两三米高的阳台上跳了下去。
又是一阵飞檐走壁,我们三个跟做贼一样跳出了墙外,上车后直奔铺子。
到铺子的时候已经到了后半夜,再过一会天就亮了。
此时是阴气最重的时刻,不宜开坛做法,我只好将客房收拾出来,让邢芸先在这里住下,和铜辫子各自回房休息,等天亮了再开坛。
这一觉也没睡安稳,早上起来给木小七上香,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本想跟木小七汇报一下这件事情,想了想她本来就很忙,没时间管我这的闲事,更何况又没发生什么状况,有点事情就要回报,岂不是显得太婆妈了?
想到这里我果断没有叫木小七的名字,直接让对面的小饭馆往这多送一份早饭。
此时铜辫子正在院子里练早功,田雨萌的房门开了,应该是已经起来了。
我推门进去告诉她早饭到了,没想到却看到了一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