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邢芸拿了个修眉刀,似乎正在给自己修眉,见我进来了,满脸错愕的看着我。
重点不是这个,是邢芸竟然一丝不挂,那白皙浑圆、腰腹乍收的曲线在我眼前暴露无遗。
我只觉得自己的呼吸,血液甚至是心跳都停滞了,愣在那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诶!”
铜辫子叫了我一声,我瞬间回过神来,啪的一下把门关上,用身子堵住了门,只觉得耳朵像火烧一样滚烫。
“干嘛呢跟做贼似的。”
“啊……那个,里面没人!”我憋出这么一句。
“知道没人,不然你敢进去嘛!”铜辫子大大咧咧的道:“一会开坛用不用先杀只公鸡镇一镇?”
我失神的摇摇头,脑子里还停留在刚刚那个活色生香的画面。
铜辫子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却也没多说什么,收了练早功用的器械,到铺子里吃早饭去了。
“咳咳……那个,吃早饭了。”
我听了一会,屋子里面没有动静。
可能是害羞了,事实上我也很不好意思,便又咳嗽两声,直接到了铺子里。
过了十几分钟,邢芸才来到铺子里,神色倒是很正常,却没说两句话。
不如说太正常了,过于掩饰,反倒让我有点不自在。
不过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这种事情都不是有意的,既然姑娘不在意,我就也当作没发生了。
一直到开坛做法之前,邢芸都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甚至是有点失神,跟昨天那副紧张的神态完全不同。
当我摇动三清铃,念动开坛法咒时,邢芸才像是回过神来,满脸紧张的看着我。
这丫头不会是被我吓着了吧?
我将一枚草人放在法坛上,上面贴有田雨萌的生辰八字。
手上掐住指诀,将三清铃扣在搜魂符上,用烛火点燃,念动搜魂咒。
随后猛地将三清铃扣在桌上,喝了一声:“起!”
桌上的草人迅速站立起来,脑袋左右转动着,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
“它的魂魄被定住了,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
铜辫子话音刚落,草人竟然走到了供桌的果盘前,两只胳膊放到盘子边上,直接将果盘掀到了地上。
“我靠,我亲手扎的草人,还能让它反天了!”
我心知草人也被拘住田雨萌魂魄的家伙当作了通灵渠道,心说这家伙还真是难缠。
急忙将桌面边上的印泥拿了过来,摘下草人身上的生辰八字,卷在通灵符之内,口念火精咒。
通灵符瞬间燃起一束符火,我将符火丢到印泥中,用手指捞出一抹带着火焰的
印泥。
随后将印泥抹在草人的后背上,只听砰砰砰三声爆响,草人的后背顿时炸出了三道口子,倒在桌子上失去了灵性。
我心知此时对方的法坛上也一定多了三个窟窿,这也算是报了昨晚的一箭之仇了。
“所有的通灵渠道都被对方看得死死的,就连生辰八字也锁住了,此人一定是个通灵术高手!”
“你不也是通灵术高手吗?三山扎纸匠!”铜辫子拍拍我的肩膀道。
我瞪了铜辫子一眼,示意他不要乱说话,毕竟还有外人在场。
铜辫子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吐吐舌头,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
“三山扎纸匠?那是什么?”
“哦哦,没什么,我给他起的外号,夸他纸人扎的好。”铜辫子急忙帮我遮了过去。
邢芸显然也没有多在意,只是问我道:“那找出萌萌魂魄在哪了吗?”
我沉吟着摇摇头,事实上如果用扎纸秘术的话,倒是有把握找到田雨萌的魂魄在何处。
只是那样就违背师傅的命令了。
铜辫子在一旁看的着急,忍不住又道:“我说卜封,你这到底算是出徒没有啊?”
我低着头没说话,心里也知道铜辫子什么意思。
可是师傅一共就交待了这么两件事情,我这当徒弟的出去管闲
事,已经是违背师命了。
要是再显露扎纸秘术,岂不是把师傅的话全当了耳旁风?
正在我犹豫不决之时,铜辫子电话响了。
他接起电话,答应了两声,对我道:“是陆道长,他那边出事了,让咱们赶紧过去帮帮忙。”
上次对付吕显通的人情我还没还呢,此时人家有难,又怎么能推辞?
“邢芸,田雨萌的魂魄我暂时还找不到,现在有个突发的事情我要去处理,你看……”
“我跟你们一起去!”
“什么?”我意外的道:“你去干什么?”
“就是,我们要办的事情都邪的很,你一个小姑娘……”
“放心,我不会拖累你们的!”
邢芸说罢狡黠的笑笑,看来这丫头心眼还挺多,怕我们是找借口拖着她的事儿不管。
算了,就让她去吧,让她在一边看着应该也不会出现什么危险。
想到这里,我便去收拾了一下家伙,把铺子关了,带着铜辫子和邢芸向陆道长所在的地方开去。
之前我还以为陆道长和薛道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