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去倒杯茶”，他吩咐，又轻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眼色。
进了办公室，见蒋国庆的秘书叶倩翘着二郎腿，露出她白皙的长腿，一身高定的连衣裙恰恰露出胸口优美圆润的线条来。
“林大律师，好久不见”，她起身来躬身同他握手，浅笑吟吟。
“叶秘书还是那么气质典雅”，一样是奉承的话，他嘴里轻柔地说出来，就显得分外真诚，“想必是蒋总又有什么指示。”
“您是说哪个蒋总？”她重又坐下，两手搭在皮质沙发的扶手上，目光沉沉地望过来。手指轻叩门的一声轻响传来，刘璋端着茶杯进来，“叶秘书，请喝茶。”
“据我所知，您是蒋国庆的秘书。”
“一朝天子一朝臣”，她喝了一口茶，玻璃茶杯上留下她红色的唇印，“蒋国庆已经进去了。”
“……所以，您现在是小蒋总的人？”
“我这人性子急，就直说了。那对母女是我暗中牵线联系的，我愿意替你们作证。”
林辰溪两手交叠着放在办公桌上，也是微微一笑，“我也是很欣赏叶秘书这样的爽快人，您来作证，自然是再好不过，只是这样一来，您也就成了共犯无疑。”
“替天行道嘛，”她身子向后靠，很放松的姿态。
“那我实在要替广大人民群众感谢您的付出。”林辰溪看破不说破，“小蒋总答应您什么？”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手里有证据，你看，要不要合作？”
“好，”辰溪来了精神，“说说你的要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