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汀溪一双眼瞪的偌大,娘哎,这也太直接了吧?这是能直接说的?
男人青筋暴起,明明是发火的前兆,可硬生生忍了回去,眼睛弯成一条缝,“小美女你说话可真不中听。”
女人也连忙上前,“是啊,我哥是十里八乡都知道的大好人,怎么会有牢狱之灾呢?我哥只是长得凶了点,人还是挺好的,你是不是看错了?”
姜绮蔓不想多费口舌,“我要看看莺花。”
回过神来的女人忙不迭进去,领着姜绮蔓往里面去,中途女人一直追问,“这事儿有解吗?你能看出来我哥是因为什么才有牢狱之灾的吗?”
说着,一行人进了莺花的房间。
屋内的味道很难闻,岑汀溪闻到都难免蹙眉,可姜绮蔓面不改色。
直到她看到莺花的房间有两个男人,她的眉头才微微蹙起。
女人也格外诧异,“赵老师,村长,你们怎么在这儿?”
赵老师微笑,“我有点担心莺花,所以拉着村长来看望下。”
女人点点头,“麻烦你们了。”
姜绮蔓远远的看了一眼莺花,周边没什么脏东西。
不是鬼神的事。
她走过去,看过她的面色后从被子里掏出她一只手,搭上孩子纤细的手腕。
摸了一会儿,她本就皱着的眉头皱的越发紧。
阴搏阳别,阴指尺脉,阳指寸脉,尺脉搏动明显滑利,有别于寸脉,可见子妊娠,这是孕脉。
《素问·阴阳别论》也有说,“阴搏阳别,谓之有子。
她能把出来,说明有孕超过了一个月。
此外,她的脉搏犹如拉弦一般的紧绷感,并且脉搏跳动稍快,这是肝郁气滞。
她收回手,当着所有人的面,直直的看着刚刚进来的男人,“她怀孕了。”
“啥?”男人仿佛被雷劈中一般不可置信,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的莺花。
岑汀溪的女同事同样震惊,“她才十四岁!这怎么可能?”
男人抡起一旁的凳子就气冲冲上前,“让我打死这个畜生!我说她怎么一直自杀!原来是因为怀孕了!
她就跟那个水性杨花的妈一样不知廉耻!”
姜绮蔓起身,抬手一把抓住砸下的凳子,她虎口的位置被砸的生疼,可她就跟感觉不到似的,夺过猛的扔向墙面,木质凳子摔得四分五裂。
她眉间乍现狠厉,“不要给我哇哇叫。”
吵的她心烦。
“她才十四岁就怀孕了!别让我知道她怀的谁的孩子!”
姜绮蔓嗓音冷冽如冬日的风,刺骨异常,“她怀的谁的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