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姜绮蔓暗自算了算时间,已经一月,二月月底她会以新晋设计师的身份,带着且看这个品牌出现在巴黎时装周。
就是工期有些赶。
岑汀溪松了口气,“莺花他们家情况不是很好,所以需要多少钱能我给你吗?”
“我先去看看,钱的事儿不急。”
岑汀溪忙不迭点头,“好。”
姜绮蔓神色一暗,“对了,莺花是谁的名字?”
“就是我那个同事的侄女,她叫莺花。”
“好。”
第二天一早姜绮蔓跟岑汀溪出门去她同事家,快到村子里的一段路不太好走,车身摇摇晃晃的,摇的她有点难受。
这时候她才有点怀念以前坐飞机出行的日子。
下车后姜绮蔓精神不振,岑汀溪给她拧开水递过去,“还好吗蔓蔓?”
姜绮蔓灌了几口水,缓了下,又恢复那副善解人意的精神模样,“没事。”
岑汀溪拍了拍她的后背,“快到了,再走一公里差不多。”
“好。”
姜绮蔓跟着岑汀溪不紧不慢的走在乡间小路,弯弯绕绕二十分钟过后终于到达目的地。
一个女人徘徊在门口,焦急的心情在看到她们的那一刻被欣喜所代替。
她三两步跑过来,歉意的同岑汀溪说,“给你们添麻烦了。”
岑汀溪责怪,“你这说的什么话。”
女人羞愧的笑了下,随即往她身后看了看,“你不是说今天要带一个大师过来吗?”
她怎么没看到人?
岑汀溪格外骄傲的轻轻推了一把姜绮蔓,“是呀,人在这儿。”
女人在看到姜绮蔓的第一眼就满是错愕。
这么年轻?
像是看透她的心思,岑汀溪出声道,“别看她年纪小就嫌弃,我家蔓蔓很厉害的。”
被看穿的女人笑容讪讪。
算了,反正是免费的,也就不奢求那么多。
“墓地离这儿有段距离,我让我哥送咱们过去。”
姜绮蔓打断,“我要先看看你侄女。”
不是商量,是通知。
女人疑惑,“看她干什么?”
姜绮蔓问,“那您斩钉截铁的说是老坟那边出了问题,是有什么根据?”
“我们这儿的人都说是老坟有事儿。”
姜绮蔓不想多做解释,“我要先见下她。”
女人面露迟疑。
姜绮蔓整个人平静无波,“怎么。”
“也不是不能见,只是自从这孩子三番两头的出事,我哥哥就寸步不离的照顾她,不想让她见外人,万一再受什么刺激呢?”
姜绮蔓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看着她。
女人挣扎了一番,狠下心,“我哥那里我去说,麻烦小美女看看我侄女。”
姜绮蔓颔首。
女人领着她们往院子里走。
岑汀溪也不知道姜绮蔓为什么突然气场就变的凛冽起来,跟平常好说话的模样完全是两个人。
走到门前,女人拍了拍木质大门,不多时门被里面的人打开一条缝。
一个男人脸的小部分出现在门缝处,他目光警惕了一瞬,随即不露痕迹的转变,笑吟吟的开口,“怎么啦?”
“我同事带来的大师,想要去看看莺花。”
男人投去好奇的视线,“大师?这么年轻?”
女人点点头,“是呀。”
男人为难道,“莺花不舒服,还在睡觉,看不出个所以然,去看看老坟吧。”
说着男人就要关门。
岑汀溪本以为今天怕是见不到莺花。
没成想姜绮蔓直接抬手截住大门,男人关都关不上,不管他怎么使劲,这门都纹丝未动。
她肌肤胜雪,在破旧潮湿的木门下,那只手白的有些刺眼。
男人不得不再次重新审视这个看起来年轻女生。
她容貌绝美,双目犹似一泓清水,清澈明净,身形修长苗条,自有一番高贵气质,让人自惭形秽。
就是这么一个瘦成根杆的人竟然让他关不上门?
下一秒她就让男人知道,他不仅是关不上门,还拦不住她。
她用了几分力气,猛的把大门推开,一米六五左右的男人后退几步。
姜绮蔓抬腿迈过门槛,堂而皇之的进了他家的门。
她一米七五的身高在土豆一般的男人面前极有优势。
她视线在男人脸上扫过,这人眉眼下走,眼神游离,夫妻宫也就是奸门的位置凹陷且有黑斑,说明婚姻不顺易有波折。
他眉毛杂乱,满脸横肉,眼窝深陷有痣还黑,性欲很强,纵欲过度,肾空的差不多,除此之外,他脾气还很容易失控,这是容易家暴的特征,再有,鼻子歪斜,内心不正,眉心偏右一条竖纹格外明显,那是牢狱纹。
这人不管看到谁都笑眯眯的,廉贞星入命。
此人擅长伪装。
岑汀溪满脸惊讶之下隐隐透出几分担忧,跟强盗一样不经过主人家允许就进去是不是不太好?
谁知道更过分的还在后头,岑汀溪听着姜绮蔓一开口就是,“你有牢狱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