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就跟瓜田里的猹,强行接收了一波信息。
什么意思?
岑汀溪的脚就跟黏在地上似的,动弹不得。
赵老师脸色凝重,“这不是小事,放心莺花爸爸,我一定会查出来给你个交代,要是莺花真是在学校出的事,我也难辞其咎!”
姜绮蔓手中把玩着手机,岑汀溪拿在手中的手机震动了下。
她刚想看,就听到姜绮蔓开口,“你们两个出去,我有事跟他们说。”
岑汀溪:“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儿。”
“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去吧。”
女同事虽然不知道姜绮蔓要干什么,不过还是听话的拉着岑汀溪往外面走。
站到门外的那一刻,岑汀溪看了一眼手机,是姜绮蔓给她发的信息。
让她避开同事去报警。
岑汀溪倒吸一口凉气,赶紧借着上厕所的缘由去打电话。
屋内,姜绮蔓站在床边,“泪堂是人体所有阴阳交汇之处,这里与肾器息息相关,是肾气外现的位置。”
男人:?
她到底在说什么东西?
姜绮蔓指了指自己的泪堂,“你这里气色发黑,说明最近你纵欲过度。”
“所以你什么意思?”
姜绮蔓淡然一笑,“没什么意思,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有句话你记得就好。”
“什么话?”
姜绮蔓口吻异常笃定,“你有牢狱之灾。”
男人敛下笑意,一手默默伸进身后的口袋,“小姑娘,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默许我那个妹妹带什么大师过来,给我添了不少麻烦。
你怎么知道莺花怀的孩子是我的?”
看着男人捏了把匕首在手上,姜绮蔓一动不动,“本来我猜不到你,可是听你妹妹说莺花这名字是你起的,莺花这两个字凑在一起并不常见,放在清朝,这两个字是妓女的雅称。”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没文化,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姜绮蔓叹了口气,无甚耐心的说,“老登,你做了什么都写在脸上,我是个相师,你瞒不过我。”
男人一脸凶狠,“是吗,那你有在自己脸上看到死期将至吗?”
姜绮蔓摇摇头,“没。”
一个字的功夫男人就已经冲了过来,姜绮蔓面色一狠,一手擒上男人的手腕,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旋身压着他的肘关节将他的手反扣在身后,夺了他的刀甩出去。
寒光掠过,刀刃钉在木门上。
她抬腿踹上男人的膝弯,清脆的骨裂声后男人膝盖一阵钻心的疼,跪在地上扭来扭去的挣扎。
外面警笛声起,三人大惊失色。
有人报警了?
姜绮蔓松开他,退到一边。
大门被踹开,一群警察涌了进来。
岑汀溪进来就听到警察一脸不信的问,“你说你来的时候他的胳膊腿就都是断的?”
“嗯。”
警察来太快了,她都没来得及把这畜生一样的东西阉掉。
女人错愕的一把抓住岑汀溪,“是你报的警?你为什么报警?”
岑汀溪甩开她的手,满脸厌弃,“他奸淫自己的女儿,我不该报警吗?”
女人失神落魄,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噩耗,“怎么可能!我哥对莺花一直都很好!怎么可能呢?”
岑汀溪从心底里觉得恶心。
后来,这案子一共抓了十几个人。
其中就有村长、赵老师等,里面更有一个姜绮蔓完全没有想到的人。
莺花的亲生母亲。
那十几个人中,只要给莺花母亲钱,他们就可以欺负莺花。
知道这事之后差点给岑汀溪气出个好歹,“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母亲?真是畜生,不好好养当初为什么要生?”
日子一天天过去,姜绮蔓每天都在忙。
这天她从工作室回来,女佣递上一个快递。
姜绮蔓直接在客厅拆开。
里面是一些精美的礼品还有几张邀请函。
岑汀溪好奇的凑上前,“这是什么呀?”
写的都是洋文,她看不懂。
“时装周的邀请函,时间在二月底,您到时候可以去看看。”
岑汀溪摆摆手,“去国外呀,我不会说外国话,去了也是丢人。”
“没事,您跟着我就行。”
与此同时姜家也收到了邀请函。
姜母拿着东西忧心忡忡的在姜瑰意房门外踟躇不前。
自从上次瑰意被她们发现全裸在厕所之后,过去这么多天她还是郁郁寡欢的模样。
他们也想找出来究竟是谁。
可酒店实在是一点线索也没有,问瑰意,她也什么都不说。
真是焦头烂额。
想了想,姜母敲了敲门,很快里面响起一声有气无力的“进。”
姜母进去,看着坐在床上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的姜瑰意,她出声劝慰,“瑰意,想出去玩吗?”
姜瑰意摇摇头。
姜母暗自叹了口气,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妈妈相信你是坚强的人,会很快走出来,只是你忍心看着自己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