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方才谢云霁在时那样,都沉默拘谨着不说话,就连小十四娘都沉默着。
半晌,还是十四娘先开口:“我可不愿去什么学堂,好不容易能松快几天,几位姐姐要去便自己去,可别拉上我。”
七娘作无语状。
“表哥他……”谢九娘感叹,又觉得没有什么词能形容现在的心情,似是失落又有几分庆幸。
失落的是那般美好的人永不会属于她们。
庆幸的是还好她们与他都姓谢,是至死都绑在一起的血亲。
“他竟然记得我们?”七娘道。
“爹爹说他贵为翰林,常在御前行走备圣上问询,圣上有事都要问他的建议,那他记得我们各个都是谁就不算什么难事了……”
“原来雅冠京中不是虚名……”七娘也叹了口气,“京中对他的赞誉之声还是过谦了。”
这可是状元郎啊,又是大昭最年轻的翰林,有多少人家想求他指点一二都苦于没有门道。
方才他却说要为她们单设学堂……
虽然没看清他的模样,但其熨帖又温和的语气,举手投足的端方肃正,都无不让她们想起那些形容美好的诗文。
君子如玉,几近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