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反应,就被他从后抱得双脚离地扔到了床上。
屋里黑着,聂思凡爬到床头打开台灯,宋苇已经脱掉裤子,平角内裤鼓囊囊的,坏笑着压到她身上。
浓郁的烟味和汗味扑面而来。
“牲口吗你!”
聂思凡轻笑着挣开宋苇,他却摸到一片潮湿。
“是不是想我了?”宋苇坏笑,“还没碰就有反应了。”
聂思凡伸手推他胸膛,还在做无力抵抗。
“……不是!”
“不是什么?”
宋苇手撑两侧,看着聂思凡涨满红晕的脸庞,还在逗她。
“说啊,不是什么?”
床垫柔软,犹如泛舟,舟行水上,波涛汹涌。
从墙的这一头,漫到另一头。
床与书桌,一墙之隔。
聂思凡咬紧牙关,一声不发。
她说不出口。
不是你。
宋苇,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