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人是少数,更多的还是像徐封这样的凡夫俗子。
但凡事,都该有个度。
账上的数目,远远超乎了皇帝的想象。愤怒之余,更多的是愧疚。他竟任由这等利欲熏心之人在朝为官数年,大夏百姓苦矣!
他深深吐出一口浊气,“那徐封偷运财物至塞北,又是怎么回事?”
沈如琢不卑不亢道:“此事微臣还在查,但明日那伪造商队便会启程,陛下,臣愿前往塞北,查清此事。”
“不可。你乃我大夏难得之贤臣,朕的左膀右臂,你若离了京,多年制衡失守,再者,新政还在推行之中,你便要抛下刑部事务,入塞北狼窝吗?”
皇帝言辞间的关切并不作假,贤臣难得,他也唯得沈如琢这一人也。
沈如琢从容道:“新政自上而下,皆已施行且无大乱,况且臣不过是借了陛下的势,新政能顺利进行,全靠陛下鼎力支持。”
“我离京后,会有人接替我的位置。”
他目光清明,却带着坚定,灼灼逼人。
“哦?谁?”皇帝见沈如琢去意已决,不好再劝。更何况,沈如琢是眼下最好的人选。只是疑惑,朝臣之中,还有谁能接替沈如琢。
“大理寺,徐寺正,徐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