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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变(2 / 3)

了反应,故技重施,用在了沈如琢身上。

沈如琢却很受用,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徐封暗自勾连番王,明日他会派出商队,假扮卖酒胡人,一路前往塞北,实则那商队押送的,是货真价实的白银,为的便是讨好裴青烈。”

孟清也心惊,谋逆的罪名,沈如琢表现得却如此轻描淡写间。

“徐尚书,看着不像是这般大逆不道之人啊。”孟清也很没有底气,毕竟沈如琢都这么说了,多半是真的。可在孟清也眼中,徐封主掌户部,不知是其人本身不在乎,还是信奉中庸之道,为官无功无过。

虽无建树,他于大夏官场,却是不可或缺的。凡事讲求平衡,有沈如琢这般锋芒毕露的酷吏,就得有徐封这般不显山露水之人,可孟清也亦不会因为他的温和,而小瞧了他。

毕竟,户部尚书一职,可不是谁都能坐得了的。

更何况徐相宜不会莫名其妙与徐封分家,必是徐封做了什么,徐相宜忍无可忍,才会不顾孝道,弃徐氏而去。

因此,听了沈如琢的话,孟清也更倾向于徐封深藏不露。

沈如琢:“你竟还认为他是好人?”

“徐大人与我又没仇,他治理户部,虽无大的建树,可政绩摆在那里,我身为史官,自然是尊重。”孟清也反驳道。

沈如琢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记错了,孟清也不知林宴与徐封曾勾结过,这个反应,实属正常。

“抱歉,不说他了。无论此事是真是假,塞北一行,是比去无疑了。”沈如琢沉声回道。

心中一片凝重。徐封与裴青烈勾结,此事远没有沈如琢面上那般轻松,稍有差池,大夏未及百年的根基,又会陷入战火之中,届时百姓受苦,朝不保夕,这都是他所不愿见到的。

“但明日启程,是否太过仓促了?”

沈如琢:“你不是很急吗?”

孟清也心底不认同,她是急,但……仍认为太仓促,何况沈如琢身为刑部尚书,哪是说走就能走的。

“你轻易离京,就不怕刑部出乱子,陛下不会同意你胡来的。”孟清也好言相劝,老实说,她并不愿沈如琢与之同行。

不为别的,就为沈如琢已向她表明心意,她亦对沈如琢心软,再这般牵扯不清,孟清也只怕自己陷得更深。

她必须狠心,史官是不该对笔下人物产生别样感情的,执笔不公,有违史公本心。

“你就这么不想我去?”沈如琢生出几分怒气,“你大可放心,我不是为了你,徐封偷运财务入塞北,陛下不会置之不理,陛下信不过其他人,必会将此事交付于我,至于刑部事务,自有人替我处理。”

孟清也:“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放软了语气,“好,你既已下决定,我乖乖听着便是,毕竟,这一路还得仰仗大人。”

沈如琢见孟清也脸色霎时晴朗,心底更加认同那句“女人心,海底针。”

他温柔时,她反而强硬,而他带刺时,她反而又柔软。

孟清也不是一向吃软不吃硬吗?

他搞不懂孟清也的心思。

“嗯。”他只回了一个嗯字。

沈如琢送孟清也回修史院后,便匆忙进宫。

还得过皇帝那一关。

高台之上皇帝的脸色晦暗不明,他方才正在皇后寝宫,寿宴遇刺一事,两人之间多年隔阂就此消散了些,皇帝有了理由去看望她,相谈甚欢,好似回到了从前。

听御侍匆忙禀告刑部沈尚书求见,他生起几分被扰了兴致的怒气,但思及沈如琢何等谨慎,深夜来访,必然是有要事,这才宣他觐见。

“陛下。臣前几日出城途中,偶遇一女子,那女子自称是塞北人士,进京控告裴王爷。我心中大惊,问及缘由,那女子字字泣血,称裴王爷听信一苗疆巫师的妄言,以活人祭祀,行巫蛊之术。”

皇帝的脸色一下子凝固,威严更甚,沉思许久才憋出一句话来:“除这女子之外,可有其他证据。”

“陛下,我已派人潜入塞北,塞北实情还未可知,眼下还有一件更要紧之事,户部徐封,敛财无数,并将这些财物运往了塞北。”

皇帝猛的一拍紫檀木几,发出砰的一声争鸣,“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沈如琢向来直言,一则他有足够的证据,二来,当今在他眼里,当今圣上算得上是勤政爱民。

他敢直谏,便是打心眼里认可皇帝。

“臣句句属实。账本为证。”他起身账本递给尽忠。

尽忠小心接过,皇帝仍沉着脸,但悬着的心已去了大半,还有什么看的必要呢,沈如琢从未说过谎,他亦不会使出如此拙劣的阴谋构陷徐封。

皇帝对沈如琢一半是利用,一半是欣赏。他办事妥帖,且因他父亲一事,沈如琢最看重之事,他牢牢握在手心,是以他从不担心沈如琢会生出异心。

皇帝随意翻看了几眼,账本详细记录了徐封从前利用法度缺漏,滥加税收名目,借此敛财,每年收上来的税,充盈国库后凡有盈余,皆入了他的私库。

越看越是心惊。皇帝对官员利用职务之便谋私一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水至清则无鱼,天底下像沈如琢这般无欲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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