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腔里的空气都快被他吸完了,一喘一喘地躲避,不管不顾地抵住他的胸膛往后退,可她就坐在他大腿上,稍稍往后就是坚硬的墙壁。
根本避无可避。
姜图南刚沐过浴,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外面披着袍子早已被李楚夷扔开,如此一来,她后退的动作使得柔软的腿肉十分明显摩擦着李楚夷的腿。
李楚夷额头青筋暴跳,他拧着最后一丝理智按住她扭动的腰肢,侧开唇贴在她的唇角说:“别蹭。”
姜图南眼泪刷刷地往下落,她闻言不敢动,也不敢不动。
李楚夷松开一只手往自己背后伤口狠狠揪住了一把,剧烈的疼痛让他清醒起来,鲜血顺着裂口淌在衣衫上,沿衣角滑进在掉落的提灯里,刺啦啦地浇在灯芯上。
他拿她没办法,他不想她恨他。
李楚夷抵在她半裸的肩膀上喘了几口气:“是我不好。”
姜图南半垂眼睑:“……你放开我。”
李楚夷抬起头,捧着她的脸,又轻柔地碰碰她的唇角:“你走吧。”
他托住她的腰,放下半僵的腿,稳稳地把她到地面上,扶着墙向内走。
姜图南双腿都软了,靠在墙上大口吸气,一抬眼便见到他背上鲜红的血迹。
她听到内中冰块哗啦啦的响声,呆在原地半晌,她张了张嘴,抱起衣服跑了出去。
李楚夷听着她远去的声音渐渐无法平静,他身上的春|药是他们放的,当时的情形下他不能露馅,只得忍痛挨着,所以今晚他没有去找姜图南。
可谁知道她自己跑进来了。
不对,他没去接她,她自己怎么会回来,一定是有人撺掇。
是谁?
李楚夷只能想到这些事情,因为此刻下腹的火又烧起来了,冰凉的水只能缓解他的皮肉之苦,头脑里的烈火不可抑制地继续燃烧。
她的唇,她柔软纤细的腰,她细嫩纤长的脖颈,她……她身躯上的每一寸都在他眼膜上交错,比春|药更猛烈地刺|激着他的头脑。
幸好她走了。
李楚夷弯腰将头扑进冰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