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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提携你的,是老二媳妇。”老夫人喝了口松子泡茶,淡淡道,“你且先歇息几个月,让副管事跟着老大媳妇做事吧,我再罚你两个月的月例,你回去后好好想想。”
刘管事更是汗如雨下,他从原先一个小厮做到如今的一房管事,其中艰苦怎足道出?老夫人轻轻一句话,就能耗损他多年的努力,看着原先还真是看错了眼。
他不敢多说话,领罚就退下了。
长锁扭头找自己的额娘,伸出着胖胖的藕臂,小脸泪痕未干。
薛芸蝶对喜塔腊氏歉意地笑笑:“这孩子还有些怕生呢。”
伸手把长锁抱了回去,长锁立刻搂住额娘的脖子,不住地抽噎,委屈得很,再也不要别人抱他过去了。
纳兰老夫人轻声道:“芸蝶,我看孩子也有些饿了,你先抱他回去吧。”
又对沈氏、林氏等人说:“你们也先退下去,我想休息一会儿。”
喜塔腊氏脸色冷冰冰的,背脊挺得很直。
众人很快就退出去了。
老夫人就道:“老二媳妇,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留下来吗?”
喜塔腊氏道:“该是因为刘管事吧,这事也怪我,没有事先想到,跟刘管事说清楚。”
老夫人摇了摇头,语气依旧淡淡:“你可别看我老了,就当我是个老糊涂了,你调教出来的人,会这么不懂事?老大媳妇固然有做得不足的地方,但她年轻经验不足,那你呢?你就没有存心算计她了?我告诉你,我这次先杀鸡儆猴了,以后再让我发现,可就不止这么简单的处罚了。”
喜塔腊氏心里冷笑,她和薛芸蝶都有错,就只警告她吗?
面上却叹道:“是我糊涂了,以后断不会再有了。”
老夫人点了点头,闭上眼睛躺在藏蓝百吉纹杭绸迎枕上,脸色无血般苍白。
喜塔腊氏默默看着,心想纳兰老夫人身体倒是越来越差了。
办过百日宴,长锁的大名也确定下来,等陆续把事情忙完,已经到秋风起的时候,长锁也快要半岁了。
薛芸蝶把想去李家一趟的事给明相说了,明相赞同:“你带着长锁去陪老人家几日,”他顿了顿笔,又细细地叮嘱她,“路上一定要带着护卫,每日不要太累,夜里不能长时间看书,也不准做针黹,长锁要是吵你,就让他跟奶娘睡,记得吗?”
薛芸蝶嫌他管得多:“我就是去住几天,您说这么多做什么。”
他放下毛笔搂住她的腰,笑道:“好不容易养了这么多肉出来,你要是再瘦回去,我可不准。”低头亲了亲她的面颊,轻声说,“我还让陈义跟着你,如何?”
薛芸蝶摇摇头:“陈义要贴身守着您,我不要。”
明相见她不愿意,就找了另一个护卫队长跟着她回晋阳城李酒庄。
薛芸蝶和纳兰老夫人说了,第二天一早就套马,带着长锁一起去晋阳了。
晋阳路途遥远,到的时候已经是第十天早上了。
李夫人早就得了信,派管事在官道上等她,等接她回到李家,大舅母、二舅母和两个嫂嫂都等着,薛芸蝶和众人一一相认,把自己带的礼和糕点等物分了,陪李夫人在李家后院散步。
李夫人抱着长锁不放手,长锁揽着曾外祖母的脖子,也打量着周围陌生的景色,他喜欢别人亲他,李夫人亲了亲他的鼻子,他就咯咯笑了好久,也很愿意让曾外祖母抱着。
李夫人一一指给薛芸蝶看她小时候玩的地方。
在那棵歪脖子树上骑过马,在白石拱桥上钓过鱼,在那间耳房里和小丫鬟躲猫猫。
薛芸蝶仅仅是笑,看李夫人换手抱长锁,伸手想把孩子接过来:“还是我抱吧,您抱这么久,手也该酸了,他又长得重。”
李夫人却不要薛芸蝶接过去,笑道:“没事没事,他才多大点,”亲了亲长锁柔嫩的面颊,问他,“你说是不是啊,你娘亲还嫌你重呢。”
长锁觉得亲得很痒,咯咯地笑。
走了一会儿,薛芸蝶跟李夫人回东跨院。
东跨院外面的几株枣树长得好,挂满了红通通的枣子,李夫人让婆子拿杆打许多下来,洗好后装着青瓷碟里端上来,笑着让薛芸蝶尝尝:“你小时候最喜欢吃,还非要爬到树上自己摘,结果额头都摔破了,把伺候你的嬷嬷吓得不得了,幸好你大舅母拿膏药给你擦,没留下疤。”
薛芸蝶下意识摸了摸受伤的地方,早就光洁如新了。
她捡颗枣子吃,长锁看到额娘拿枣子,自己也想要,伸着小手就去抓,反正他也没长牙齿,薛芸蝶拿了颗让他玩,他努力伸着手把枣子往嘴巴里塞,啃得到处都是口水。
李夫人声音低了些:“这次让你过来,不光是想见见孩子,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上次你让我帮你看着永昌商号,现在我手底下的管事有点发现。”
和永昌商号有关,薛芸蝶立刻起了慎重:“您尽管说就是。”
李夫人先屏退左右,才继续说:“我早说过他背后有人撑着,却没想到来头这么大,永昌商号的主人胆子也大,他们最重要的货物就是纻丝、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