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娱自乐存起来自己看的,也不发表~请大家绕道不要看啦,谢谢!】
合欢堂里很快就忙起来,婆子端着热水进出,薛芸蝶给纳兰露解衣服擦拭。很快老夫人闻讯而来,很是震怒,把纳兰露房里大小丫鬟婆子训斥一遍,罚了十多个人在太阳底下跪着。
素月正在厨房里和管灶的婆子说话,想要一些黄芪来吃,磨了管灶的婆子好久,管事婆子想着素月好歹是四姑娘的大丫鬟,自然就应承下来。素月又在厨房里多喝了一会儿茶,才看到和她一起侍奉四姑娘的瞻星跑过来,气喘吁吁地叫她回去。
素月说:“你慌什么,四姑娘午睡醒了?我不是吩咐过了,说我一会儿就回来吗!”
瞻星吓得嘴唇发抖:“素月姐姐,四姑娘发高烧了,还是大夫人过来发现的,太夫人叫您过去回话,现在……”
素月脸色刷的白了,怎么会突然发烧了?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四姑娘要是有个好歹,她们这群伺候的丫鬟肯定要被卖出去,哪里还有大丫鬟的舒服日子可以过!
她一手抓起桌上的黄芪布包,赶紧往回跑。
老夫人走进次间,看到躺在罗汉床上的纳兰露昏沉不醒,心里又是怜惜又是心痛:“烧还没退下去?”
薛芸蝶试了试纳兰露额头的温度,刚才用热水给她擦了,温度稍微下去点,但还是滚烫得惊人。
摇了摇头说:“恐怕还得要吃药才退得下去。”
外头有婆子来回话:“季郎中过来了,在堂屋里等着。”
薛芸蝶吩咐蝉衣把露姐儿抱去东梢间看诊,老夫人去东次间看着。
她才坐下来喝了口茶润口,画眉带着素月进来了。
素月扑通一声跪下来:“大夫人,是奴婢的错,奴婢照顾姑娘不周……”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
薛芸蝶道:“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没有人跟你抢着认错,我问你,你去厨房做什么了?为何去了这么久?说实话,别给我打马虎眼,我要是在厨房婆子那里问出不同的话,才有得你好看!”
丫鬟私底下那点勾对,她一清二楚。
素月愣了愣,才说:“奴婢,奴婢想去厨房要一些黄芪,娘年纪大了,身虚体弱,脚最近浮肿都不好走路了。奴婢就问郎中,说拿黄芪泡茶喝能益气固表。”
薛芸蝶又问她:“你一个月月例多少?”
“一,一两银子。”
薛芸蝶侧身问孙嬷嬷:“一两银子能买多少黄芪?”
孙嬷嬷恭敬回答:“足能买二十斤上好的黄芪了。”
素月说不出话来,手心汗腻腻的。她的月例那都是存起来当成嫁妆的,这些东西自然是哪里方便哪里去弄了,怎么会自己掏钱去买,反□□里头这样的东西多得吃不完。
薛芸蝶继续说:“你为了要点黄芪,晌午都没回来?就这么伺候四姑娘的?”
素月委委屈屈地说:“安嬷嬷回良乡老家了,不然今天应该是安嬷嬷伺候,奴婢休息的。奴婢知道错了,夫人罚我也好,都是奴婢的错。”
老夫人从东次间里出来,正好听到薛芸蝶在问话,语气冰冷地说:“自然要罚你,从今后你就别在四姑娘身边伺候了,要是喜欢去厨房,就一辈子在厨房里吧。”
吩咐婆子拖素月去厨房:“跟赵永家的说,以后素月就负责烧火。”
素月惊恐万分,挣扎着哭起来,外头跪的丫鬟婆子们都摆头低下来不敢看,汗滴从脸上流下来。
薛芸蝶看到老夫人进来,站起来屈身说:“额娘,底下丫鬟敢这么疏忽,是我管教无方,我也有错。”
她现在管长房的事,纳兰露病成这样竟然没人发现来禀报她,怎么也说不过去。
老夫人让她坐下:“素月还是原来跟着觉罗氏的人,觉罗氏去后她就越发轻浮,怪不得你。”
作为继母,薛芸蝶和纳兰露的关系不宜过亲或过疏,纳兰露房里的事她要避嫌,自己又管得少,这样的事是迟早的,又恰好安嬷嬷不在府里。
老夫人若有所思:“露姐儿住在芳华阁确实不方便,不如让她搬到合欢堂后一进的院子去,你平日也可以照看她。”
合欢堂后面那个小院子一直空着,养了一池莲花,有个月门通向中院,又另辟了夹道直通老夫人那里,来往很方便。
薛芸蝶应诺:“那我叫人把小院子打扫出来。”
老夫人点点头:“孩子别回芳华阁,怪冷清的,等你收拾妥当前,先带她住厢房吧。”
薛芸蝶又问起纳兰露的病,老夫人说是寒邪入体,伺候的丫鬟说昨天早上吃了两碗的冰镇绿豆粥,她人还小,自然受不住:“婆子已经去煎药了,喝下去就能退烧,不过要养几天。”
两人一起去东梢间,老夫人喂了露姐儿汤药,露姐儿迷迷糊糊只知道苦,不肯喝,药汤撒到被褥上,她呜呜地哭着,十分可怜。
薛芸蝶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只能在旁边看着,老夫人也有点急,让婆子按住露姐儿的手脚,要先灌进去再说。
鹩哥进来说:“七少爷过来了。”
容若很快走进来,几步跨到炕边看纳兰露。
年幼的妹妹折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