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井(1 / 5)

【自娱自乐存起来自己看的,也不发表~请大家绕道不要看啦,谢谢!】

他画的是一副松柏图,松下有只麋鹿,远处群山巍峨,云雾缭绕。

薛芸蝶虽然比一般世家女子学问好些,但对这些也并不精通,她看不出是什么意思,既然画的是麋鹿,那大抵该是说福禄的吧。

纳兰明珠却凝视着自己的画,在松枝上添了几笔,递给她说:“我看你书房里空荡荡的,只挂了一副颜真卿的字,就给你画了一幅画,把它裱起来,挂在你书房里吧。”

薛芸蝶笑了笑:“嗯,一会儿就送去裱。”

她往他腰间看了看:“您的印章呢,刻端范的那枚。”

纳兰明珠柔和地说:“怎么了?我不常带那枚印章出门,公章倒还在身上。”

薛芸蝶露出可惜的表情:“您的字画,外面可以卖五十两银子一副,要是有印章,还可以卖到一百两,值钱的就是那枚章了,怎么能不带在身上呢。”

纳兰明珠听着就笑起来,收了笔喝茶问她:“你如何知道我的画值钱的?”

薛芸蝶看着他,很认真地说:“妾身去问过啊。不过您的画外面流传不多,人家都收起来当宝藏着,等着传给子孙后世,有价无市的。”

纳兰明珠知道她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就伸手摸她的发:“嗯,我多给你画几幅,你以后就传给孩子,当成传家宝传下去。”

薛芸蝶脸一热,又继续说:“那您该给这画加个印章才是。”

“给你用公章也一样。”

纳兰明珠从袖中拿出一枚绸布包着的印章,让薛芸蝶找印泥出来给她盖在画上。公章上刻的是‘九卿’,纳兰明珠还有一枚官章,不过是放在内阁不会随身携带的。

薛芸蝶叫蝉衣过来,让她把画送去裱。

纳兰明珠拉起她的手说:“走,你带我去看看你住的地方。”

给她的画画了有一个时辰,他骨头都僵了,正好去活动活动。

薛家本来就不如纳兰家大,薛芸蝶住的海棠轩还处于灵籁居和前院交界的地方。走到西厢房就能听到前院宾客的喧哗,穿过夹道后面就有个花圃,种了海棠树。薛芸蝶喜欢吃杏子,这是她亲手所植的。院子里有一口长青苔的陶缸,养了几朵碗口大的睡莲。西次间的窗檐边她特地种了茉莉花,一开窗就能闻到一片馥郁的芬芳,正好弥补海棠无香的遗憾。西次间房里那副屏风是她亲手所绣,很常见的梅兰菊图。

明相都一一看了,问她:“你小时候就是在顺天府长大的?”

薛芸蝶侧头看他:“是,那您呢?一直跟着额娘在宛平住吗?”

明相说:“也跟着阿玛在任上苏州住过几年,那时候我喜欢坐船,我记得太湖边有个白虾馆,里面做的河鲜很好吃。苏州文人雅士多,阿玛常带我去拜访当时有名的居士,还有当时最负盛名的存庵居士。”

存庵居士,如此著名的人物,薛芸蝶自然听说过,她饶有兴趣地问:“那您和他谈了些什么?”

纳兰明珠目光放远,温醇细语地跟她说:“存庵居士那时候也是近八十岁高龄,长了一把白胡子,不仅指点我的书法,还送了阿玛一篓大闸蟹。”

薛芸蝶觉得很有趣,不过看到外面天已经全黑了,暗想留他也不好,两人回房的时候,晚上可要避开的。

她跟他商量明天回宛平的事:“早上我先去给祖母、夫人和爹爹请安告别,再回宛平去,您明日要去内阁吗?不如我让小厨房先备下早点。”

纳兰明珠摇摇头说:“我特地来接你回去的,自然要陪你回去,内阁近日也清闲。”

他左手摩挲着佛珠,突然轻轻地问:“你认识年熙吧?”

薛芸蝶一时沉默,他刚开始不问,她还以为他不会问了。

年熙会不会跟明相说什么?她不太确定,年熙又一向肆意妄为的,薛芸蝶斟酌着说:“世子爷是四伯母的弟弟,见过几次。”

她抬起头,却看到纳兰明珠正盯着她,她好像又看到明相那种目光,明明面容无比的温和,眼神却十分的锐利,好像刀子一般深入人心。别人的什么掩饰都是徒劳的,不由让她手心发凉。

薛芸蝶决定如实和明相说清楚,毕竟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娘原来有孕病重的时候,世子爷请了自己的师父来医治。”

她说得有些犹豫,没有把当初李姨娘装病的事说出来。

纳兰明珠却缓缓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嘴角带着一丝笑容:“瞧你,怕什么?我还会不信你吗。”

薛芸蝶被他的手一碰,心里更是发紧。

纳兰明珠的手向下滑,轻轻摸着她的脸,她的肌肤白嫩光滑,他突然把薛芸蝶拉到自己怀里,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好了,我不问了,不过你以后少见他就是。”

年熙和她说起薛家的时候,他心里就知道,年熙不会平白提起,也许两人之间肯定不只是认识这么简单,却不知道两人交集这么深,年熙这样薄情寡义,心思多且复杂的人,会平白帮她姨娘治病吗?

薛芸蝶觉得这个吻十分滚烫,落在她脸上,又落在唇上,怀抱也变得滚烫起来,禁锢在她腰间的大手搂得更紧了。她都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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