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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昭去西山月找乌菱,她正和驾娘们一起架着木舟,在湖上挖新鲜的菱角和鸡头。薛昭招手把她叫下来:
“眼见着阿玛的生辰快到了,接待那边也不知道准备好没有,不如你和我一起去看看,顺便也找找里面有没有你相熟的小厮和丫鬟。”
乌菱觉得奇怪:“大姑娘,接待那边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薛昭只道:“去见了你就认识了。”
薛昭换了件宝蓝色竹纹的常服袍,带着乌菱、麦冬和苍术一起去外院接待的回事处。
麦冬默不出声,她心里倒是明白,大姑娘是想带着乌菱去回事处找找,和佳人私会的那个人是不是那里的。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夫人药中的大黄必然就是李姨娘授意加的。
回事处在外院南侧的厢房,跨过垂花门,不过半刻钟的脚程。
平日里回事处管着人情接待、安排府中事典,总领全府的唐管家道:“大姑娘难得来,老爷的生辰还有十多日,我这刚开始准备宴请名单,也下了采买菜单。”
唐管家笑着和薛昭说话,心里却觉得奇怪。大姑娘一向不管回事处的事,而且离老爷的生辰还早呢,回事处即便牵扯到内院,那也是杨氏在管,怎么大姑娘亲自到他这儿来了?
薛昭在太师椅上坐下:“不过是替额娘来看看,阿玛的事她总是格外上心。对了,我还要替额娘问一问,她常用的药材已经用完了,余郎中可送了新的过来?”
唐管家心里更是腹诽了,她今天不是才找余郎中过来,为何不直接向他要?面上依旧笑着:“这事我也不知,一向是罗六管这事的。我叫他来您问话。”
说着便到后面去叫人。
乌菱看了一圈,小声和薛昭说:“大姑娘,奴婢在这里真的没有认识的人。”
薛昭但笑不语,等那罗六挑帘进来,先是向薛昭行礼,又说:“奴才回大姑娘的话,余郎中的药一向月初和月中送来一次,恐怕还要过些日子才会送过来。”
乌菱看着这个小厮目瞪口呆。
薛昭看了一眼乌菱的神情,心中便明白过来,等唐管事再出来,她就告辞了。
走出回事处,乌菱连忙趋步跟上来:“大姑娘,就是那个人,那个和佳人私会的人,您怎么知道他在这里?”
薛昭冷冷地道:“他可不是在和佳人私会,他可干大事了。”
李姨娘这是勾结外院要谋害主母啊。她胆子也真大,为了谋求正室之位,也算是手段用尽。
苍术忙拉麦冬问究竟是怎么回事,麦冬便把乌菱见到的尽数说给她听,苍术也很惊讶:“虽说知道李姨娘对夫人表里不一,却没想到她竟然要害夫人,实在歹毒,那姑娘打算如何是好?”
薛昭一时沉默,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李姨娘授意那罗六加药,她肯定不会承认的。
要是把这事说到阿玛那儿去,她没有十足的证据,凭借李姨娘的巧舌如簧,那还不把责任全推到她身上来,怪她诬陷自己。乌菱是如何发现佳人和罗六私下见面的?乌菱又是薛暮的人,阿玛会不会相信乌菱的话?
她把事说给薛暮听,薛暮劝她:“长姐还是继续云淡风轻、假装不知道吧,免得打草惊蛇,引得李姨娘再想别的法子对付我们就不好了。”
薛昭想了想,还是去绵阳馆用手帕包了一块大黄,拿到了璇花馆。
前脚唐管家刚走。
唐管家把薛昭来的事和她吩咐的话一字不漏和李姨娘说了一遍,李姨娘十分惊讶,等管家走后,她轻声和妙人说话:“咱们大姑娘真是不得了,连大黄都发现了。”
妙人惴惴不安:“姨娘,大姑娘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老爷和老太太呢?”
李姨娘若有所思,半晌后缓缓摇头:“她没这么笨。”
一向和回事处的小厮说话的都是佳人,佳人对她忠心耿耿,半个字都不会说,薛昭没有证据就不会说到老爷那里。
门外的佳人隔着帘子通传:“姨娘,大姑娘往咱们这儿来了,走得很急,嬷嬷都拦不住。”
李姨娘整了整衣襟,笑道:“拦她做什么,请到正厅见吧。”
薛昭在外已经听到李姨娘的话。
她走到庑廊下,佳人便道:“大姑娘,您往正厅见……”
“滚开,怎么敢挡大姑娘的道。”麦冬低声呵斥她,佳人顿时不敢吭声了。
薛昭挑开竹帘进了偏房,偏房没有屏风,李姨娘正坐在临窗大炕上朝她看过来。
“大姑娘怎么亲自过来了?”李姨娘笑着说,又吩咐妙人给她端杌子来。
薛昭走到她身前,想起刚才来的路上还看到唐管家走得急匆匆的,便也挑眉笑道:“姨娘当真沉得住气,事情败露了都不慌不忙,要是三妹能有您一半的聪慧,那日也不至于弄得如此凄惨。”
李姨娘表情一僵,很快又颇为疑惑地道:“大姑娘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您看了这个不就明白了。”薛昭把绣帕包住的大黄扔到小几上。
李姨娘瞥了一眼露出一角的大黄,连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