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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赖家的回来,跟薛昭说:“余郎中在花厅等您。”
薛昭点头往花厅去,又对赖家的道:“府里的秋露白还有两坛,一并给余郎中拿过来。”
她是想找余郎中过来看看额娘的饮食是否有不妥,赖家的已经和她说过,下毒是绝无可能的,她已经把绵阳馆翻过来检查个遍。,香炉、碗箸都没有问题,连杨氏用的被褥都重新换过了。
薛昭便让她写了一张单子,把额娘常用的菜品和材料写出来,万一里头有什么不适宜额娘病情的东西,也好及时去除。
余郎中很仔细地看了一遍单子,再三确认后,才道:“夫人本是弱症,脾胃虚寒、血虚气弱,因用温和滋补的食材,切忌寒性食材。这上面的东西都是温和滋补的,并没有不适宜的地方。”
她又问道:“那额娘的病情如此反复,是否有些异常呢?”
余郎中有些为难:“这也不好说,若是因为心中积郁过多,也有可能加重病情……”
实在是找不出什么不对的地方,问余郎中也是让他为难。薛昭便谢过他,让麦冬提了秋露白送余郎中出府去。自己心里把额娘日常吃的、用的都想了一遍,确实没什么地方不对。
薛昭想着晚上去璇花馆一次。
下午彭师傅要来教导她苏绣,薛昭把自己裱好的博古图给彭师傅看,这次绣的是苏绣,蜀绣的鸟兽花样栩栩如生、针脚密实整齐,苏绣写实不如蜀绣,比起来要更写意一些。
四扇的屏风上绣着宝鼎、花瓶、高几等物,色彩淡雅柔和,彭师傅看了赞不绝口。薛昭原先只是蜀绣精湛,如今苏绣也做得极好,绣艺本来就是相通的,她再肯下些功夫自然就没问题了。
晚上陪杨氏吃过饭,薛昭便让小厮抬着四扇屏风往璇花馆去。
李姨娘让人给薛昭奉了杏子茶上来:“初夏刚熟的红杏儿,还泛青呢。我让人打下来做了杏子茶,放了好几粒糖,常仪喜欢甜的。”
薛昭看了一眼淡黄的茶水,啜了一口就随意搁在旁边的小几上:“我是来看看姨娘,顺便给你送点东西。”
薛昭让小厮把那四扇屏风抬上来:“是我一个月余才绣好,想着我也没送过姨娘什么东西,不如就拿这个送来了,也算是我一片心意。”
李姨娘嘴角的笑容一僵,等到小厮把屏风抬上来,李姨娘才站起身看这四扇屏风:“当真绣得好,常仪的绣艺比芸儿可强多了,我嫌花鸟太花哨,倒是喜欢博古图的素净。”
让一旁的两个婆子上来:“把屏风抬到耳房里去放着,可要小心些,别磕坏了。”
薛昭却微微一笑:“姨娘莫非嫌弃我绣得不好,怎么要收到耳房去?我看您西次间没有屏风,用这个也不错。”
耳房是放置杂物的地方,李姨娘也太不拿她的东西当回事了。
她心里明白,李姨娘生性十分谨慎,说难听了就是疑神疑鬼。自己平白无故送她四扇屏风,她摸不清楚自己打什么主意,肯定是不会用的,自己越是说让她用,李姨娘越是不会用。
李姨娘笑容难免僵硬,跟她解释:“常仪不知道,我这屋子一到夏日就闷得很,非要开着门扇透气不可,西次间要是用了屏风,风进不来,可不就更热了。”
薛昭心中觉得好笑,不过她也不继续说了,勉强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强姨娘了,不过这屏风并未上釉,不能受潮,您不能放到耳房里去,我看西边的几间厢房倒是很干爽。”
李姨娘觉得薛昭有些得寸进尺了,她简直摸不清楚薛昭打得什么主意,没事儿给她送什么屏风来,还非要放到西边的厢房去。
她声音不由得冷了一些:“既然大姑娘想放在西边的厢房,那就放进去吧。”
却一点都没有让婆子帮忙的意思,坐在大炕上喝杏子茶动也不动。
薛昭根本不在意,带着麦冬指使小厮把屏风抬到西厢房外面,自己把西厢房的房门统统打开,她一间一间的看,又高声道:“姨娘可别介意,我得找一间最清爽的房间才行。”
李姨娘哪里见过薛昭这样的耍无赖,气得额角都在抽动,她平日里不是最守礼节吗?到她这儿闹什么?
薛昭看了一番无果,没有嫌疑在这里,麦冬朝她微摇摇头,她也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薛昭随意指了一件厢房道:“就放这里吧。”
小厮立刻把屏风搬进去,屋里扬起一阵灰尘。薛昭拍了拍手上的灰,看李姨娘已经站在门外盯着自己了,又温和地笑道:“屏风放好了,我这就得走了,姨娘可得歇息着,再喝一碗消暑的梨汤去去火气才好。”
带着麦冬和几个小厮离开璇花馆。
妙人看了看被大打开的西厢房房门,又瞧到里面随意堆着的屏风,再一看李姨娘,脸色都要发青了。
她不禁小声地道:“姨娘可别和大姑娘置气,她就是那个性子。”
李姨娘有些咬牙切齿:“她简直是无理取闹!”
让婆子把西厢房的门关上,那屏风抬出来一把火烧了才行,谁知道薛昭想把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