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守着个人。”
祝艳害怕得手直发颤,还是坚持着没跑,小声建议着:“要不,去我家躲躲?”
陆满月讶异地看着她。
听说前几年,家人互相举报的都有,祝艳却在这种时候还肯站出来帮她的,那可真属于罕见的真情厚谊了。
“你忘啦,上学的时候,我回回考倒数,我妈瞅我就来气儿。
是你总偷偷把笔记故意落桌上让我捡去学,我那成绩才慢慢提高了,中考的时候还考了班上第十九名,可把我妈乐坏了,给我割了二两肉吃庆祝呢。”祝艳一说起肉,两眼就放光。
“只是你突然就不跟我玩了,我以为你发现我有狐臭跟别人一样嫌弃我哩,我也就不理你了。”
林干事已经带着那名满脸横肉的青年闯了进来。
“陆满月,你的事发了,跟我走一趟吧。”戴着红袖箍的男人一进门就趾高气昂的。
不过,他的手指指着的人却是祝艳。
林干事脸色铁青,连忙扯了扯他的袖子,指了指陆满月,“那个才是正主。”
男人二话不说,上前就要拉扯陆满月。
他长得孔武有力,手跟铁夹子似的,夹住陆满月的手腕就不肯放。
陆满月被他扯出了里屋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