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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作家(上)(2 / 2)

一样说话!我怀疑这将迅速令我陷入尖锐的批评。

关于D勋爵的不是好消息。我有口信,达西尔先生隐藏了他的担忧。《公主》带来了极大的满足,她在那方面为我提供了最好的帮助。难道审查员的禁令不残酷吗?它迫使我依赖一些去议院路上经过我住所的绅士获得零碎消息。在这方面,他从来都没有同情心。他看到了我的悲伤,并摆出一副殡葬人的神态,似乎想要一起行动,谁也想象不到我多么厌恶那种黑丧服式的悲伤!

她的一个字,我们称之为我们内心的‘我’。我并没有依赖她的资源来满足我的日常需要;我相信我没有浪费她;当然也没有将她封闭起来,让她的声音听不见。那将会离你而去。她告诉我,在我心爱的人之前,我要签上我的名字,永远永远是你的托妮。”

从表面上看,这封信写得很真诚,写这封信的人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以一种自欺欺人的坚决态度来抗议。邓斯坦夫人听说达西尔先生频繁参加音乐会。这成了众人注意的焦点,因为众所周知这位绅士对音乐没有鉴赏力。

黛安娜将自己不断写作的时光与她在卢加诺的黎明散步相比,她夸耀两者的快乐相似,这使她那纯洁的良心误以为她现在精神上同样自由,就像她血管里春意盎然的季节一样。她不是一位调查医生,邓斯坦夫人也不是,否则他们会检查她行为的重要方面——总是暗示出精神秘密的指标。患者的行为如何?她的思绪已经超越了这些行为,无法看到他们向她伸出的食指;而且这位朋友也不是那种爱打听别人症状的好奇医生。邓斯坦夫人确实问过自己,为什么托妮要承担一个昂贵的家庭负担——一个非常昂贵的家庭负担。卢金爵士曾参加过托妮举办的一次小型晚宴;但在长期依赖之后,她希望与世界平等相处,这似乎是她的理由。那次晚宴的客人有佩农夫人、辛格尔比夫人、惠特蒙比先生、珀西·达西尔先生、托南斯先生;——“还有其他一位女士”,卢金爵士说,还有他自己。他称厨艺与谈话相得益彰,真是一流的;葡萄酒也不差——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非同寻常的事实。但听惠特蒙比和戴安娜·沃里克的谈话!他讲了一个故事,像邮递员敲门一样简洁有力,她则加上一句评论,迅速引起大家的兴趣,然后拉上佩农夫人,接着是达西尔,“还有我!”卢金爵士大喊道,“她让我们都交替对话题发言,每个人都言之有物,大家都没有注意到我们又一起到客厅里去,在那里谈了另一个小时,结束时比开始时还要精神焕发。”

“晚餐后男女分开的休息时间是托妮不喜欢的,我很高兴她改变了这一点。”邓斯坦夫人说道。

她还从雷德沃思那里听说,沃里克夫人晚宴上客人们非比寻常的表演。他见过埃斯夸特一家、佩蒂格鲁一家、珀西·达西尔先生和一位佩恩汉姆小姐。雷德沃思对于昂贵的房子只字不提。无论沃里克夫人做什么,显然对他来说都是好的。另一次的晚宴则由佩农夫人、拉里安勋爵、佩恩汉姆小姐、聪明的沃拉斯利夫人、亨利·威尔默斯先生和再次是珀西·达西尔先生组成。

当黛安娜来到科斯利庄园时,邓斯坦夫人注意到了佩恩汉姆小姐在客人名单中的反复出现。

“还有珀西·达西尔先生,”黛安娜微笑着说。“他们每个人都有特别的理由被邀请。丹尼斯堡伯爵很高兴说找到了让他的侄子活跃起来的方法。而我的小型晚宴似乎非常有效。他醒了。昨天晚上他与沙利文·史密斯先生讲笑话。但你提到了佩恩汉姆小姐。”黛安娜的声音在几个音节上降低,直到半音跌入她坚定的目光。“艾玛,你赞成吗?”

回答是:“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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