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被搅和了,这种感觉太难受了,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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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佩珍委婉点了佟敬常两句,佟敬常中午高兴喝了一些果酒,下午又跟谢眷和尽兴对局。
有点飘,没把余佩珍的话听进去。
谢眷和在这,余佩珍的‘神威’不好发作,对没有眼力见的丈夫强行挤出一个笑,“老佟,出来下,我有事找你。”
“找我做什么,忙着呢。等会儿。”佟敬常正专心研究棋路,兴致正高,哪来得空闲,抬眼看见佟婉姝在妻子身后,笑眯眯道,“童童来得正好,爸爸许久没喝过你煮的茶了。眷和,童童煮茶的手艺也是一绝。你可得尝尝。”
余佩珍剜了佟敬常好几眼,不但自己缠着眷和下棋,这会儿还指挥起女儿来了。
这老东西是得意忘形了吧,没一点眼力劲!
要不是眷和还在这里,让他好看!
“知道了,爸爸。”佟婉姝拖着慢悠悠的尾音。
佟婉姝调酒、煮酒的本事谢眷和是领教过了,清香爽口,酒味纯香的同时果味还纯正。
只是还没想到她还会煮茶,太多惊喜和意外。
越了解越欣喜。
谢眷和在佟婉姝进来之后,目光就没从她身上挪开过。
眼神并没什么避讳,炙热、新奇,还有更复杂的,跟他直男硬邦邦的体系倒是很搭。
佟婉姝她又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孩,感受不到谢眷和落在她身上炙热又直勾的眼神是假。
佟婉姝被谢眷和盯得不自在,心里住了一团火。
她柔和的眸子直视他,反瞪他一眼。
彼时谢眷和深知自己失礼,俊冷的面部上多了一丝难为情,避了避眼神,低沉的嗓音温和些许,“有劳二小姐。”还是忍不住看她,气呼呼的她,也好看。
佟婉姝一点都不愿意,她原以为自己可以逃脱一劫,哪知被爸爸点了,不得不留在棋室。
她没回谢眷和这句话,刚刚被他直勾勾盯着,心里多少有些窝火。
佟珞依左看看右瞧瞧,小声问余佩珍,“妈妈。没我什么事了吧?”压根和她没办毛关系的事,干嘛把她叫出来呀!烦死啦。
还不得余佩珍讲话,佟珞依立马堵住余佩珍的话,“妈妈,我要做作业了。”一灰溜不见踪影。
棋桌后方是茶桌,佟婉姝在茶桌后的蒲团上坐下,取出温茶炉,拨出茶叶倒在焙茶瓦片上,轻柔优雅的炒着茶叶。不会儿整个棋室都是清香扑鼻的茶叶味。
不会儿,一把茶匙递她手边。
佟婉姝回眸,谢眷和在她身旁。
诶,谢眷和怎么过来了?
佟婉姝回头,爸爸在低头听电话。
佟婉姝接过茶匙牵了牵唇,小声说,“谢谢。”
谢眷和低声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
“没——没有。”从他知道哪一步知道需要用到茶匙,佟婉姝断定谢眷和应该会煮茶。只是,谢眷和身上总隐隐有股不似普通人的强压感,他此时离她太近了,呼吸都不太顺畅。总忍不住想要抿嘴,换气。
佟敬常接完电话看过来,正好瞧见两人近距离相处,他拳头捂在嘴边咳了声,“咳,童童啊,爸爸突然不想喝茶了,你煮给眷和喝。”说着起身伸了个懒腰,“唷,午饭吃得有点撑,胃撑的难受,我去遛个弯。”
“爸爸,我陪你。”佟婉姝欲要起身。
“你陪我做什么?”佟敬常制止,“你跟眷和下两盘棋吧,眷和厉害着呢。”佟敬常被老婆在电话里训了一顿,哪怕再舍不得‘棋友’不敢再多停留。
一时间棋室只剩下佟婉姝和谢眷和两人。
下棋是不可能的,她一点都不想下棋。
从小就被爸爸这个棋痴当棋搭子对待,她看见各种棋子都头晕。
佟婉姝悄咪咪的给一一发了消息:【来棋室。】
佟珞依好不容易逮到大人没空管她,有打游戏机会,她怎么能错过。
压根没看手机。
佟婉姝求助无望。
只能专心煮茶,一面佯装忽视某人强大的气场。
一面想,这人怎么还待在她身边啊。
不知道他们是不熟不认识的陌生人么。
“脚上的伤都好了吗?”谢眷和开口,嗓音微哑。
佟婉姝迟疑一瞬,才明白谢眷和这话的意思,感受到谢眷和目光在自己的脚踝处,“嗯,好了。”一点擦破皮都不能算伤,都半个月了,大手术都能好得差不多,她这个还不好怎么得了!她又不是泥做的,碰一下还能留印记么。佟婉姝立即将自己露出的一小截脚踝往裤子里藏了藏,她总觉得谢眷和深邃的目光是在盯着她看。
谢眷和将佟婉姝藏腿的动作尽收眼底,诚然道歉,“抱歉,是我失礼了。”谢眷和自知唐突,沉眸划过一丝尴尬。
佟婉姝垂着眸,没应。
她显然是有点介意的。
气氛一度尴尬起来。
谢眷和暗自恼自己,知道她生气了,他没跟女孩有过什么接触过,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缓和气氛和寻找话题。
他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谢眷和默默挂断后,对方又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