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被所有人晾在一旁,总裁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未有的挑战,“Shift,你们当我是死的吗?”
谢凌序神色淡淡,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确实没把他当活的。
助理本来还在犹豫的,老板一句话他立刻做出决定,“这位小姐,您有什么办法吗?”
哈哈shift……
再这样下去撑不到老板清醒过来他就可以收拾收拾去投海啦。
夙音:“这个人应该经常锻炼,身体素质还行吧?”
先不说他挺抗揍,她依稀记得,自己把他当凳子时底下的肌肉也是硬硬的。
谢凌序原本在研究傅宴的霸总病症,闻言往夙音的方向投了道目光,眼神洞悉一切,却没有出声提醒。
助理不太明白,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傅总是有健身的习惯。”
谢凌序收回视线。
真敢信。
“那就行了。”
夙音活动手腕,笑的不怀好意,慢慢走向傅宴。
“女人,你终于想通了?知道谁才是最好的归宿。”
可能是因为情敌在场,也可能是因为夙音第一次朝他露出这种笑容,傅宴一改之前强硬霸道的作风,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张开双臂迎接她。
他嘴角噙着志在必得的弧度,朝那边的情敌投去了胜利者高高在上的怜悯。
这个女人只能是他的。
谢凌序:“。”
走近了,夙音像打招呼一样举起了一只手,作势要抚上他的脸,姿态自然又亲昵。
“呵,女人,你又在玩什么花样,不要以为选择了我就可以恃宠而骄。”
傅宴嘴上说着硬话,唇角却疯狂上扬,身体很诚实地往她的方向倾斜。
夙音笑着,手臂瞬间发力,手刀落下,重重地砍在他脖子上。
正等着女人投怀送抱的傅总只觉自己脖子处传来巨大的打击力,两眼一黑,径直倒了下去。
助理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脑中无限循环一句话——他完了。
他究竟为什么会去相信一个精神病人的话……
究竟是为什么呢……
夙音自我感觉良好,用晕倒那人的衣服擦了擦与他接触过的手,深藏功与名。
转头看见助理石化了,她还开导人家:“开心点,这不就完了吗。”
助理麻木点头。
是啊,完了。
他玩儿完了。
夙音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忍不住好奇多问了一嘴,“他以前也这样?”
“不,不是的,傅总以前病的没这么严重。”
助理眼神沧桑,从不抽烟,此刻却想来上一根。
也不管这个问题辛秘不辛秘了,反正人家全看见了。
以前的傅总并没有找到‘真爱’,即使发病,也是把其他女人当成不择手段勾引他的妖/艳/贱/货,病症虽然棘手却也不会太难办。
而现在……
助理一脸淡淡的死意。
傅总不但找到了真爱,还找到了情敌。
哈哈,真爱是个精神病,情敌是精神病院院长。
他看起来还活着,实际走了有一会儿了。
夙音眨巴了两下眼睛,不太理解助理现在的精神状态,直觉这会儿不是说话的好时候,就安安静静跑回角落里待着。
打人也是件体力活,短时间里还打了同一个人两次,好累。
但是门口有狗,还走不了。
她频频望向出口,这狗东西怎么还不走。
困了,想回去睡觉。
谢凌序不瞎,某个人的目光也实在‘灼热’。
但他装瞎,询问正在努力搬起老板的助理:“需要我帮忙吗?”
夙音不甚清醒的脑子里冒出了个问号。
这狗东西怎么突然说人话了。
助理恍恍惚惚,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院长说了什么,赶忙制止,“没事院长我来好了,傅总不喜欢别人碰他。”
于是乎,谢凌序全程脚步没动,又顺利成章地继续旁观。
等助理艰难地把老板搬回了卧室床上,再出来时才发现那两人还在。
在他说话之前,谢凌序先一步开口:“今晚的事等病人清醒以后再聊,我先把她带回去。”
蹲在地上打盹的夙音人还没清醒,话脱口而出:“要你带?”
谢凌序不语,斜睨她一眼。
意思很明确,不然呢?
夙音:……
狗东西。
助理忙了一晚上的脑子有些卡壳,院长一发话,原本自己想说什么全忘了,他顺着院长的话一想,没毛病。
“那辛苦院长了。”
谢凌序颔首。
助理静静地看着他们,然后发现……两个人都没动。
他:?
不是要带病人回去吗?
他的视线幽幽,谢凌序犹豫了半秒,朝角落里的人走去,走的不快,隐约还能看出几分不情愿。
夙音已经困得眼睛快睁不开了,也没注意那狗东西后续说了什么,靠在墙上头一晃一晃。
眼前突然一暗,原本有些亮的光没了,身上笼了一团阴影,她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