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大街上突然猝死,我一定会尽全力急救的。”
现在的情况和杰森的预料有点不同。
但也同样令人觉得棘手。
他仔细思考了一下融恒“不知道怎么说”的部分,皱着眉头,猜测那部分的内容。
他觉得造成这结果的原因可能是因为融恒的“预设”。当他们被棋手摆上棋盘,或者成为她前进道路上的阻碍,那这个时候他们身上的“人”属性就会被棋手剔除,变成需要倒下的棋子。
但这个猜测又很快被推翻了,因为融恒说如果不是红头罩从天而降,那在战斗结束之后,医生是准备施展一下急救手段,至少给一些还没有当场死亡的人止一下血,尽量让死亡人数少两个。
杰森:……
杰森很费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融恒摊手:“所以我不知道怎么说嘛。”
冰袋开始融化了,融化的水渗透进垫在脚腕的毛巾上。
窗外的天空开始变亮,杰森看过去,像是看着窗外渐渐变亮的天,又像是在看融恒。他问:“想好了,非杀不可?”
融恒:“可一可二不可再,他弄了我两次了,第三次他敢出手,我不可能再让他。而且我觉得他是一个很好的人选,反正也是个烂人,别浪费。”
她避开杰森的目光,看向厨房。那是房子里一个背光的房间,黎明的光还不足以驱散其中的黑暗。
有人隔着冰凉的毛巾捏了捏她肿胀的脚踝,医生嘶嘶的抽气,想把那只手拍掉。
“阿卡姆的人每次进去都会被打断骨头。”杰森平淡的说:“骨折比扭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