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说过了,在见到我的妻子之间,我不会透露给凤凰社一字一句。至于您感兴趣的问题,我可以明确地告诉您答案——是的,我已经知道如何毁灭魂器了。”
……
直到凯瑟琳进门,他仍是某种超载情感的附属物。因为觉得自己犯了大错,所以在灵魂审判时默认了不属于他的罪行,并对无期惩罚照单全收——他做了一个可能全世界只有西里斯·布莱克能理解的选择,并将救命索交到她手中。
落入井底,将唯一的绳索交给她。他没告诉她绳索是什么,没告诉她井在哪里,没告诉她他什么时候决定从地平线上消失。
他让她一无所知,而一无所觉。本该是这样的。
凯瑟琳推开门时,嗅到酒味。鞋子被踢开,散在楼梯间,她提着裙摆,晃到吧台,也调了一杯鸡尾酒,加入百分之八十九的樱桃肉。
“今天下午去魔法部了见一个人。”
见他不作回答,她窃窃地笑道: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他的存在吗?”
“是的,我当然知道,”他讥笑道,“查理·唐森曾三次就纳税问题试图对我们提起诉讼。”
这是实话。虽然就布莱克家族这种纳税大户而言,从家族诞生那一刻起,法律司的纠缠就未停歇,但雷古勒斯不介意在此刻将查理·唐森单独拎出来伤害凯瑟琳。她如果因蒙骗而愤懑,那他也很痛快。
“这三次我都知道——哦,别提这事了,我已经和他分手了,”说出这句雷古勒斯等待已久的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