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这叶长砚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那依贤侄之见,可有何两全其美的法子。”
钟鼎义内心更倾向于叶长砚的确是在待价而沽,先抑后扬,为的不过是提高自己的价码罢了,但却不知道他要如何自圆其说。
“如果这云峰楼只是云峰兄弟个人的买卖,那就解决了晚辈的后顾之忧了。”
父子俩面面相觑,叶长砚却一脸淡然,等待这钟鼎义的答复。
“贤侄,这云峰楼乃我钟氏族中的产业,虽是凭着一己之私,将其交由小儿来打理,在族中还能勉强说得过去,可仅凭贤侄这还不知详情的买卖,就把这族产变为了我儿的私产,那伯父可就无脸坐在这家主之位上了。“
对于叶长砚的要求,钟鼎义确实为难了,于私,自己怎么又不愿给自己的儿子一份丰厚的产业呢?
可自己坐在了家主的位置,就容不得自己太过偏颇,否则自己不但坐不稳这家主之位,恐怕还会让自己这一大家子在整个钟氏家族中毫无立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