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手,“我觉得蒋展可能很喜欢曲昂。”
“为什么这么说?”危三梁往氐池身边挪了挪,手搭在他的小腿上,轻轻来回抚摸着,“你从哪儿发现的?”
“有一次柳总路过顺便来给我送个秀场高定包,说是他堂姐参加活动时候品牌送的,觉得周围人都不适合拎这花里胡哨的东西,就直接给我了,有人用总比放家里积灰强。我当时在俱乐部里拆包装的时候说是柳总特地在意大利给我买的,当时蒋展也在场,他说能被喜欢的人喜欢可真好。”氐池努力地回忆着当时的场景,“我说柳总喜欢的可不只我一个,还是你好,鲁总独宠你。当时蒋展的表情很奇怪,说如果能把喜欢的人一直拴在身边就好了。”
“这不能说明他喜欢的是曲昂啊,可能是其他人。”危三梁不知道氐池认为蒋展喜欢曲昂会不会在本来就很惨的事情上又覆上一层更加扭曲的灰暗,“很多事情勉强不来,爱不爱的不是粉饰做坏事的理由,”三梁不想在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上讲大道理,但终究还是会影响到氐池的情绪,“强行算是个方法,方法总会有代价。”
“很可能……曲昂跟蒋展说过无数次‘我要杀了你’,蒋展只会觉得是软弱无力的口头威胁。”氐池把手机还给三梁,“如果你哪天要杀了我的话,让我死个明白。”说着引导着三梁的手从小腿上转移到大腿间。危三梁缓慢而温柔的抚摸揉捏,让氐池沉浸其中,发出轻微的呻吟。氐池微微睁眼看着近在鼻尖前的危三梁,觉得他依旧理智冷静,不像自己这般沉迷,“三梁,你什么时候能像我爱你那么爱我呢?”
“你有多爱我呢?”危三梁笑着贴近氐池耳边,“让我听听。”
氐池喘息着用面颊蹭着三梁的耳朵,“很爱,很爱,时时刻刻都爱。”
“好敷衍啊。”三梁舔舐着氐池的耳轮,“我来告诉你我多爱你。”双手在氐池身上揉捏着,“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右膝抵入氐池双腿间,左手抬起他的右腿,大拇指和中指从脚踝开始一个个穴位按到大腿根,按得氐池浑身酥麻。将腿盘到腰上,一把将他提起抱坐在怀里,右掌在他的后脖颈轻抚,“我熟悉你身上每个位置的感觉,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你想要什么样的舒服什么样的刺激,全都满足你。我会穷尽你身上的地图,每一寸、每一厘米、每一毫米。”
“你……”氐池被三梁的情话激得满脸通红,身体不由得更靠近了一点,透过薄薄的衬衫贴在他的前胸感受着传来的体温,“我……真的好爱你啊。”
危三梁按住氐池下颌颈动脉的皮肤,两人共同感受着快速跳动的脉搏,“嗯!知道的。”,说着抓着他的右手抵住自己心脏,“你听,是不是一样快。”
看着氐池睡觉不老实,翻来翻去这边蹬蹬那边踹踹,一会儿拽着抱枕一会儿又把抱枕推开。三梁琢磨是不是该换个更大一点的床,手表震了一下,看到是视频会议来电,穿上t恤摸了包烟叠在手机上小心翼翼跑去阳台,“凌晨一点多开会,你们真是上班有瘾。”
“刚刚决定了,曲昂被杀的案子与二组的连环碎尸案小组并案侦查,侦探社这边作为协助。”亢天春在视频中举着一张纸,看不清具体内容。
“这个案子表面上公布自杀结案,允许我们暗中调查。”毕五车从一旁露出个脑袋,“三梁,你着手搞一下,近六年来舫艀城里,我和柳七星都认识的熟人的行踪,跟蒋展和曲昂做个交叉对比,看看能不能找到明显可疑的。”
“这不是大数据的活儿吗?需要角放参与吗?”危三梁预感到这个工作量简直是在大海捞针,“警局有没有可能的嫌疑人范围?”
“范围太大,没有什么缩小的条件。”亢天春知道碎尸魔的案子至今没什么大进展,有用的细节少,凶手作案模式统一且严谨,另一方面来说用在这个案子上的警力也不足。
“角放那边让七星去谈。”毕五车点了点柳七星视频的提示,“柳七星,你干啥呢?”
柳七星突然进入画面,穿着四角内裤裸着上身,勉强在套一件西服外套,头发乱糟糟支棱着,“我还在倒时差,你们开会不能选白天吗?”
“放屁,你去日本倒个毛线时差。”毕五车警惕地问了一句,“你旁边没其他人吧?”
柳七星对着视频使劲捋了捋翘起来的头发,“没有没有,刚撵出去,保证没有。”
亢天春无奈地又挥了挥手里的文件,“上面批准了,对曲昂被杀进行并案,作为辅助碎尸魔的辅助调查。你明天不是要见曲昙吗?可以跟他透个地,并没有完全认定曲昂是自杀的,只要有一个明确的疑点,我们都会查下去。”
“亲爱的,这句你先别听。”五车伸手捂住亢天春的耳朵,“七星,需要角放那边撞库爬一些舫艀城有钱人的行为数据,你联系一下角放,让他报个价。”
“毕五车,你这是在给我塞掩耳盗铃的狗粮吗?”柳七星直接脱了西服扔在身后,大大咧咧躺在床上举着手机,“亏我还一本正经跟你们在这儿开工作会议。”
危三梁笑出声,“没看出来哪儿一本正经了。话说回来,不用跟房一钤说一声吗?”
“先别跟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