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道长还要住院,我让钱月娥物色了一个好一点的护工,负责照顾陆道长的饮食起居。
她在识人方面还是比较准的,找了一个放心靠谱的护工之后,我办理完出院手续,就带着师傅留给我的震阳剑,回到了铺子里。
让我没想到的是,铺子竟然开门了,里面有个人影正在忙碌着。
进屋一看,原来是冯叔,还有那个之前负责照顾他的温寡妇。
冯叔见我回来了,说他也是刚刚回到铺子,见没有人开门,就用之前的备用钥匙,把铺子打开了。
我把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冯叔,他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这么复杂,劝慰我说不要太伤心了,事情没到最后,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点点头,说自己也是在等消息,才能决定下一步应该如何做。
还问冯叔打不打算把铺子收回去,毕竟以我现在的状况,应该是没法好好开铺子了。
冯叔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也看出来了,他想东山再起,却没有足够的本钱,只能从这个铺子从头做起了。
而且现在的我的确也没有心思经营铺子,与其这样,还不如将铺子再还给冯叔。
冯叔也不推辞,说也算
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彼此都了解,他这一周左右的时间,事实上一直在忙着把自己那栋别墅抵押出去,研究东山再起的事情。
这个铺子冯叔是打算再盘回去,钱也一分不会少的打给我,而且从此以后这个铺子的所有盈利,30都无偿给我。照我现在的生活水平,即便什么也不干,一辈子也可以说是衣食无忧了。
不仅如此,等冯叔东山再起之后,这个铺子他再送给我,权当是一份心意。
我谢过冯叔的好意,让他愿意怎么运作就怎么运作吧,我只要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就行。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路过木小七的牌位,我鼻头一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钱月娥在一旁沉默不语,事实上这样最好,因为她不管做出什么反应,现在的我都会感觉十分难受。
可正在这时,她却忽然站了起来,三两步跑到窗前,警惕的向4周看了看。
我急忙站起身来,强压住心中的悲痛,问道:“怎么了?”
“有动静,是主人在叫我!”
她说罢拉上了窗帘,在床上盘膝而坐,额头上的红痣忽然闪出一道光线,随后伸出手来,对我
道:“上来。”
我闻言直接坐在她的对面,拉住她的手,她却忽然扑了过来,直接将我压倒。
“你干什么?”一股沁人心肺的花香萦绕在鼻尖,却不像平常她身上的香味。
“这么久不见,你一点都不想奴家吗?奴家可是把你放到心尖儿上,每天都要想个几百遍呢。”
这魅力十足的声音,没错了,肯定是巫瑶!
我瞬间精神了起来:“是你,我师傅和小七都怎么样了?”
“哼,我就说吧,男人都没有好东西。我每天都在刀尖上跳舞,人家连个谢字都没有,我图什么啊,真是凄凉……”
“你……就当我求你了行吧?你快说啊,他们到底怎么样?”
“看你急得!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师傅现在被我安置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具体是哪里,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你放心,这个地方除了我之外,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找到,却不是背阴倌的人。”
“那小七呢?”
“小七小七,叫的好亲热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两个应该已经解除婚约了吧?”
“那也是我媳妇!离婚了还能复合呢。”
巫瑶不说话了,一把把我推开:“那你就
等着跟她复合吧!”
她说罢两眼翻白,躺在了床上,又瞬间起身,眨了眨眼睛,生态已经恢复到之前钱月娥的样子。
“我怎么在床上?你们刚才……”
“你放心,我一个手指头都没有碰你!你快和巫瑶联系,我们还有话没说完。”
“你当这是打电话呀!只有主人才能暂时把灵识暂时传到槐血女身上,而且是单方面的。如果能联系到主人,我早就联系了。”
我无力的瘫坐在床上,双手捂脸,虽然师傅已经被妥善安置了,可是木小七那边却还是没有消息,让我怎么放心的下。
忽然,钱月娥的手奇异的抽动起来,急忙对我道:“快拿纸笔来。”
我闻言二话不说直接跑到了前台,将纸笔拿好放到钱月娥的手上。
钱月娥手腕颤抖着,歪歪扭扭的在纸上写了起来。
我低头一看,纸上赫然写着:“小封,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我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时候。绝望,痛苦,迷茫,无助。
我知道你很难受,可是你一定要坚持住,一定要挺过去。你没有失去,只是暂时还没拿回来。
接下来他们会去找最后的五煞鬼将,也就是水煞。
你一定要先一步
找到它,不然师傅这么多年做的一切,还有木小七,都将毁于一旦,甚至是发生更严重的后果。
你是师傅最后的希望,只有你能阻止背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