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萌萌告诉我的。”邢芸指着四楼的一个窗户道:“我之前也来过这里,去过寝室四楼,确实阴气很重。”
“那还等什么,赶紧抄家伙进去吧!”铜辫子说着就要向寝室楼走去。
邢芸拦住了他:“你怎么这点常识都没有,大白天的,你一个男的能让你进去吗?”
“那晚上我俩岂不是更难进去。”我在一旁道。
“放心吧,尤其是冬天,晚上大妈看不清,最容易混进去。”
“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在这等着吧。”
“先留个电话,你们回去等着,晚上再到这来汇合。”
我想了想,也只好这样,便和铜辫子回到铺子里等天黑。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接到这么刺激的活儿了,本来想睡一觉,省的晚上不精神。
谁知道翻来覆去的总也睡不着,铜辫子也是满脸兴奋的摆弄他那一身的法器,摆出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终于等到天黑,邢芸的电话也打了过来,特意告诉我们带好口罩,围巾,羽绒服能穿多厚穿多厚,有多长就穿多长。
我给木小七上好香,拿好了家伙,便和穿戴整齐的铜辫子出了门。
按照邢芸的指示,开车直接到了女寝
外的大墙处,将车停在路边。
告诉邢芸我们到了之后,没一会墙内就扔出一条绳子。
我心说怎么来这做场法事跟做贼一样?无奈之下只好拽住绳子,往墙上爬去。
这墙实在是高,我从墙上跳下来还摔了一跤,幸好墙底下雪厚,不然非把尾巴骨摔碎了不可。
跟着邢芸到了女寝门口,我特意低声确认了一下是不是就这么大摇大摆进去。
邢芸说只要戴好围巾口罩和羽绒服帽子,这大冬天根本看不出是男是女,寝室大妈也不会无聊到挨个检查进来的女生。
为了掩人耳目,邢芸特意买了一袋子零食,我和铜辫子把自己包的像粽子一样,跟在她的身后,低眉顺眼的走了进去。
还别说,寝室大妈就靠在窗边扫了我们一眼,连理都没理我们。
走进女寝一楼的走廊,又过了一个拐角,便到了楼梯间。
一路上那些女的明显能看出我们是男的,却都没理会我们,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看来不少女的用这招带男朋友回寝室。
进了电梯,直奔四楼,我们终于能卸下重重防护,把羽绒服脱了下来。
然而刚一出电梯,走进四楼的楼道,就觉得一股阴寒之气透体而
过,让我的胳膊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楼道里只有几处灯还亮着,还有一盏正在明灭不定的闪动,很明显因为这个楼层没有人住,连灯坏了都没人管。
这也无形之中给楼道里增添了不少阴森的气氛,黑暗将楼道切成了几段带门窗小路,没人知道在那些看不见的角落里隐藏着什么。
我识相的拿出一束香点燃,毕竟这种地方最容易聚集一些脏东西,为了避免冲撞到它们,还是要先礼敬三分。
“生人借路,得罪莫怪。”我念叨了几句,便将那束香插在了门口。
邢芸也把买来的零食当供果,摆在地上拜了几下。
那束香上冒出一阵火星,很明显楼道里的东西已经接受了供奉,对我们不再见怪了。
没有它们捣乱,我们一会办事的时候就顺利多了。
我拿出手机,照着寝室的门牌,一个挨一个的寻找。
在楼道的尽头,总算找到了404寝室。
由于头顶的楼道灯灭了,我们只好都拿出手机,先是从窗户向屋里照了一下。
事实上自从师傅走后,我也出了几次白事,却都是顺风顺水,也没见过什么鬼魂。
这忽然间让我们来主动寻找怨鬼,说不害怕
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连拿手机的手都是抖的!
“里面有东西吗?”邢芸小声的道,作为女生显然她也有点害怕。
铜辫子似乎被阴森的气氛所感染,硬撑着道:“肯定得有东西啊,不然咱们不是白来了?只是我怎么感觉后背发凉呢?”
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后背好像有股凉风正嗖嗖的往脖子里灌,急忙回过身来,向后面照去。
原来是对门寝室的门窗都没关严,我顺手将门关上,两人还在战战兢兢的顺着窗户往里看。
“还是没看到什么东西吧?”我抱着肩膀,好整以暇的问二人道。
他们两个摇摇头,我无奈的叹气道:“没开灵目当然什么都看不到了!真是……”
铜辫子脸上一红:“我是先用肉眼看一下环境,有时候鬼魂怨气深重,时运不好的人也能看到!”
“那你是希望它怨气深重呢,还是你时运不好?”
我这一下说的他哑口无言,气愤的白了我一眼后,随后从兜里拿出一张灵目符。
邢芸则拿出一枚铜钱,还有一根蜡烛,看来是要用民间的烛影照鬼之法。
所谓烛影照鬼,就是说将烛光透过铜钱中间的方孔,照在墙上,有时候能照出奇
怪的影子,民间认为这就是照出了鬼魂,必须要用扫帚打鬼驱邪。
我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