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辫子闻言也接过手机,仔细看了一下:“只有一个可能,要尸变了!”
我闻言心说这还了得,回身就要去拿家伙。
邢芸却拦住了我:“这件事情倒不急,我已经处理过了,暂时不会尸变,及时火化就好。主要是萌萌的鬼魂,一直处在很不稳定的状态,再晚一些怕是要出事。”
铜辫子闻言笑了笑:“不过是新死的鬼魂而已,能掀起多大风浪?”
我心说这铜辫子装逼的老毛病又犯了,也不理她,直接问邢芸道:“所以你觉得她的死蹊跷在哪呢?”
“不知道你们了不了解她,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她好像跟一些社会上的人有些来往,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了。”
“这么说的话,你应该问她寝室的同学。”我对邢芸道:“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她曾说过和寝室的同学一起陪社会上的大哥喝过酒。”
“现在最主要的是安抚萌萌的鬼魂,不能让她变成厉鬼,你们能帮我这个忙吗?”
我沉吟了一下,她直接从兜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心,不会让你们白出力的,这是一点心意,事情办完之后还有谢礼。”
我心说这姑娘看起来年龄不大,倒是挺
懂事,便伸手将信封接了过来。
感受了一下厚度和重量,大约有一千块钱,就将信封直接放到钱柜里面押上:“看你挺有诚意,就跟你去一趟吧。”
事实上铜辫子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不用拿大家伙了吧?”
我知道他说的是斩头刀,笑骂道:“拿也行,到时候校警要是把你按那,可别说认识我。”
铜辫子也笑了:“滚你个臭鸭蛋!”
我直接把铺子关了,和铜辫子准备好家伙,便开车到了农大。
上次来的时候这学校的门卫还不怎么管事,今天来了却不让我们进去,估计是学校出事抓的严了。
多亏了邢芸出面,说认识我们,门卫才勉强放我们进去。
我心中却起了疑惑,这邢芸又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她哪来这么大面子呢?
我们直接走到了女生寝室门口,路过的学生见了我们都纷纷侧目,用奇怪的眼神打量我们。
事实上就铜辫子这个造型,不管走到哪回头率都得百分之九十以上,我早就习惯了。
邢芸带我们到了田雨萌跳楼的地方,铜辫子故意卖弄本事,直接将手上铜钱扇扔了出去。
铜
钱扇在田雨萌惨死的地方转了一圈,又转回铜辫子手上。
他将铜钱扇往八卦镜上敲了三下,上面赫然出现一道黑印。
“果然有煞气。”铜辫子瞥了田雨萌一眼:“只是白天鬼魂隐藏起来,无法确定位置。”
邢芸笑了笑,从兜里拿出一根红绳,在手上打了个奇异的结,对我道:“能借一下你的掌心吗?”
自从被借了心头血,惹出那么多祸事后,我只要一听借字就浑身不舒服。
我警戒的看着她:“你要干什么?”
“瞧你那小胆儿,我看你身上阴气较重,想让你做一下灵媒。”
“你自己怎么不做,你是女体,不是阴气更重?”
“你忍心让一个妙龄女孩沾染晦气,被脏东西缠身吗?”
她说罢笑吟吟的看着我,眼中充满了让人无法拒绝的魅力。
迎着她的眼神,我只觉得心跳都漏了一拍,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措,只好道:“得,虱子多了不咬,你弄吧。”
她闻言直接将缠好的绳结套在了我的五指上,中间形成了一个五芒星的形状。
又在手指上沾了点唾沫,穿过五芒星中央,在我的掌心画了一道符咒,温润滑嫩的触感从掌心传来
,顿时让我心中一荡。
紧接着又牵出一道红绳,往寝室楼的墙角一甩。
本来轻飘飘的红绳竟然激射出去,像是有什么重物牵引一般,笔直的落在了墙角的雪堆里。
她用指诀在红绳上一指,一道阴气顿时从雪堆里传到了红绳上,让我手指上缠着的绳结散发出阵阵阴冷。
紧接着又从兜里掏出一根香,将香头点燃后,在红绳上缠了一道,随后折下香头,丢在墙角的红绳处。
一道火焰顿时顺着红绳烧了上来,在马上要烧到我的手时,被她猛然掐断。
“行啊你,连残留的殃气都引得出来。”我对她竖起大拇指道。
“成了。”邢芸眼中现出得意之色:“这招我用十次也只能成功个一两次,没想到换了你竟然一次就成功了!”
所谓殃气,也就是死人闷在心里的最后一道活气,是活人精魂所在,死后透过尸身而出,就会形成一道阴风,也就是所谓的阴魂。
在阴魂形成后,有些殃气仍然会残留在原地,所以有些地方办完丧事后,要在各个屋子遍洒白酒或是白醋,就是为了清理余殃,冲散晦气。
所以只要循着殃气,就能找到阴魂所在之处
。说是这么说,却没有几个人会真的用这种办法寻找阴魂。
毕竟如果对付的是普通的阴魂,只要知道死者的生辰八字,或是生前遗物,甚至是一根头发。
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