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却说这次的性质跟上次不一样,为了早点了结这件事情,木小七会理解的。
还说如果我不信的话,可以自己去问冥妻同不同意。
我去给木小七上了三炷香,对她说如果同意的话,香就烧成一边长。
如果不同意,就两长一短。
我本以为冥妻不会同意我去扮女人,却没想到香烧的剩下最后一点,还是一边长。
我喃喃自语说难道是木小七没在家,碰巧烧成这样的。
我话音刚落,只见那三支香头忽然暴出一阵火星,随后便烧尽了。
香头冒出火星,意思就是她显灵了。
冯叔那边已经联系好了,吕显通明天就来这里做法事。
我见状只好答应了师傅,行吧,扮女人就扮女人。
然而这扮女人并没有我想象的只是变个装那么简单。
师傅先是带我找到一个相熟的殡仪馆扫地阿姨,让她给我挑一身女装,包括头套,胸罩,丝袜……
随后又挑了一只小雏鸡,用红绳将我的小指和雏鸡的爪子连上。
又把我们关在屋子里,让我和雏鸡同饮同食,一天不许说话。
勉强靠着玩手机熬过了一天一宿,第二天清早,师傅才把我放了出来。
他在雏鸡的爪
子上划了个口子,接了几滴鸡血。
又宰了一只甲鱼,将甲鱼血、鸡血混合在花雕酒之中,让我分几口喝下一杯。
血酒的味道腥气扑鼻,我好不容易将一杯血酒咽下去,说什么也喝不下去了。
奇怪的是,当血酒流过喉咙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嗓子发紧,好像连舌头都薄了几分。
“师傅……”我话刚出口,忽然觉得自己说话声音有点奇怪。
再试着胡乱说了几句,不由得心头骇然。
怎么我的声音这么阴柔尖细,就像女人一样!
摸了摸喉咙,我靠,连喉结都下去了!
我急忙拉开裤子,低头看了一眼,还好,它还在。
我苦着脸问师傅怎么自己说话的声音变得比太监还要娘,不会以后都这样了吧。
师傅却说这都是暂时的,过几天自然会好。
说着话的功夫,冯叔便发来消息,说吕显通已经来了。
师傅急忙让薛道长和甘戈藏起来,又让我躺在床上装病。
他则装作满脸愁容的样子,坐在我的床前。
没一会儿,门口传来停车的声音。
师傅急忙迎了出去,院子里传来一阵寒暄。
随着脚步声逐渐接近了门口,我心跳开始加快起来。
毕竟之前
查看林娜记忆的时候,曾经见过他的轮廓,对他还是有些印象。
或许是那段记忆实在太痛苦的原因,心里知道马上要见到他,竟然有些莫名的恐惧。
门口传来脚步声响,我半眯着眼睛,一边唉声叹气的装病,一边打量这个吕显通。
只见他穿着朴素,身形瘦小,下巴上留着山羊胡子。
眼睛狭小有神,精光内敛,鼻旁有一颗黑痣,看起来有点不善。
看到这我心里生出几分疑惑,按理说这些特征应该很明显才是。
可是之前我查看林娜记忆时,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
莫非真如冯叔说的,那个老禽兽,真的不是他?
冯叔进来帮忙介绍了一下我师傅,随后又介绍了一下我的情况。
说我是师傅一个远房侄女,因为得了怪病,就来找师傅帮忙看看。
结果师傅道行不够,完全看不出端倪,只好找吕道长来帮忙。
这个借口倒是编的不错,我假装昏迷,嘴上开始说胡话。
吕显通摸着胡子,打量我一下,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
师傅见状急忙把我扶了起来:“快站起来,让吕道长好好看看。”
我穿着丝袜和超短裙,在师傅的搀扶下有些尴尬的转
了一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吕显通在打量我的时候,眼睛一直不离我的大腿。
吕显通让我站立不动,随后拿出一张黄符,摧燃后在我面前晃了晃。
“你这侄女好大的晦气啊!”吕显通对师傅道。
我心说干我们这行能不晦气吗!用得着你废话?
但做戏就得像个样子,我故意装作很担心的样子:“大师,那应该怎么办啊?”
“把生辰八字拿来看看。”
师傅将我的生辰八字交给了他,他扫了一眼,掐指一算,越算脸上疑惑越重。
“怎么阴阴阳阳全都错位了?”
师傅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没想到吕显通竟然从八字上看出我性别有问题。
也难怪,师傅的拿手好戏是扎纸秘术和捉妖驱鬼。
对阴阳风水、占星卜卦、相人称骨、命理测算都是粗通,自然不会想到吕显通会有这种能耐。
师傅一见不好,急忙冲我使了个眼色。
我回想起胡家长子中邪时候的场景,一头栽倒在地,就开始抽风。
吕显通见状忙将我的两只手腕抓住,扣住我的脉门。
让师傅制住我,随后点燃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