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F国人喜欢在派对上加点料,给自己助助兴?”
她冷冷地盯着他,他的脸极为英俊,有华美利落的面部线条,可这么帅的男人,不过是个想要玩弄她再抛弃她的畜生。
她颤巍巍地起身,朝他走了过去。
在荣恺幽暗的目光中,她揪起他靛青的发根,朝他漂亮到凌厉的侧脸上,又用尽全力地扇了一巴掌,为现在的自己,也为另一个时空的自己。
他的唇角瞬间破了一个口子,往外不停渗出血迹,有种诡异的美感,奚宁忽略身体传来的异样,心情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痛快。
荣恺什么也没说,只是懒淡地擦掉唇角的血迹,仍旧好整以暇地坐着,看着她。
他把玩着中指上的素戒,懒懒地注视着她接下来的举动。
身体中涌动着一种奇异的狂放热潮,这种热快要席卷掉奚宁尚存的理智。
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了,骑在他的腿上,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往他破裂的嘴角,狠狠咬了上去。
接连几天,他们像黏在了一起的人偶。等她次日醒来,他还是半强迫着逼她在这个别墅里和他做尽男女间的事,浴室,厨房,沙发,卧室,露台,书房,各个角落……
奚宁不知道那昏天黑地的几天是怎么过去的,但他每回都很自觉地带了套。
她在宴会上的礼裙早已经成了破布一堆。
她只能套上他的条纹衬衫,跟随他狂放的节奏。
即便是这样狼狈的姿态,她依然且清且艳,我见犹怜。
荣恺深灰色浴袍的衣襟大开,挺拔健美的身躯上蒙着一层未干的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