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浅不了,若是慕婉禾没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北方的春清爽,但傍晚的天色掉到冰凉的水里,感染了风寒也不是闹着玩的。
她看向杨姨娘怀里的齐煜,她一向对小孩子仁慈,可这个孩子,却恶毒的不似一个孩童。
她垂着眸,居高临下,眼底带着冷意,声音更是透着无边的冷意:“虽说我朝律法矜老恤幼,但蓄意杀人,活罪难逃。”
到底不过五六岁的孩子,同菜头他们一样是童蒙班的学子,哪里清楚大祁的律法,听到顾浅浅这话,顿时吓得裤裆都湿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杨姨娘也被吓坏了,脸色一白:“你少在这里吓唬人,那江夏不是好端端的,怎么就杀人了,你别胡说八道!”
顾浅浅冷笑:“这可是人证物证俱在,可不是由着你说有没有的,傅迟,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