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兄弟,一是碧瑶宫的徐鲁达,一是渤海岳建勇,都是肝胆照人的热血汉子。陛下如果愿见,臣可请他们来邀月国一游。”
他自回南京后,每日但与邀月国的臣僚将士为伍,言语性子,格格不入,对徐鲁达、岳建勇二人好生想念,甚盼邀他们来邀月国聚会盘桓。
管国千喜道:“既是兄弟的结义兄弟,那也是我的兄弟了。你可遣急足分送书信,邀请他们到邀月国来,朕自可各封他们二人大大的官职。”
宋玄微笑道:“请他们来玩玩倒是不妨,这两位兄弟,做官是做不来的。”
管国千沉默片刻,说道:“兄弟,我观你神情言语,心中常有郁郁不足之意。我富有天下,君临四海,何事不能为你办到?却何以不对做哥哥的说?”
宋玄心下感动,说道:“不瞒陛下说,此事是我平生恨事。铸成大错,再难挽回。”
当下将如何误杀杨敬娥之事大略说了。
管国千左手一拍大腿,大声道:“难怪兄弟三十多岁年纪,却不娶妻,原来是难忘旧人。兄弟,你所以铸成这个大错,推寻罪魁祸首,都是那些太昊人南蛮不好。你也休得烦恼,我日兴兵,讨伐南蛮,把中原武林、丐帮众人,一古恼儿的都杀了,以泄你天佑城外杀祖之仇,隐雾庄中受困之恨。你既喜欢南蛮的美貌女子,我挑一千个、二千个来服侍你,却又何难?”
宋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心道:“我此生终不再娶,杨敬娥就是杨敬娥,四海列国,千秋万载,就只一个杨敬娥。岂是一千个、一万个太昊人美女所能代替得了的?皇上看惯了后宫千百名宫娥妃子,那懂得‘情’之一字?”
说道:“多谢陛下厚恩,只是臣与中原武人之间的仇怨,已然一笔勾销。微臣手底已杀了不少中原武要,怨怨相报,实是无穷无尽。战衅一启,兵连祸结,更是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