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还能怎么办!掏钱!”疯狗牙咬得咯吱响,现在刀架在脖子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听人的了。
几个人在兜里一阵翻,最后凑了600多块,这些钱放在桌子上把那个办案警员眼睛都看直了。
这些小混混这么有钱的吗?他们这些吃商品粮的一个月的工资顶多也就几十块啊。
吞咽了一口口水,警员看向方源这方询问道:“怎么样,能和解吗?”
方源正了正身子,摆出衣服正义凌然的样子:“警员同志,我哥他现在正在气头上,肯定是不会接受道歉的,所以我们的选择不原谅,不和解!我们就是要把每一个坏人,送到法庭,送去监狱,为他们欺压过欺负过的人民讨回一个公道。”
说着把桌上的钱再次聚拢放到了庞育的面前,早都说了,这些是医药费。
庞育的眼睛从胳膊肘底下看到这一切,此时他都快要绷不住了,身子一抖一抖的,想笑又不能笑,憋得停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