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
楚文禾又盯着洗衣机看了一会儿。
忽然想起一件事,跑到浴室旁:“伤口不能沾水!”
……
结果还是沾水了。
江郁戴着湿透的绷带出来,上半身换了件短袖的浅灰色衬衫,头上盖着一条毛巾。
两人在厨房的桌前面对面坐着,楚文禾拆昨天医院拿回来的纸袋,面色阴冷:“被狗咬伤是很危险的事,不要因为伤口不深就掉以轻心。”
江郁:“会好的……”
“那也会好得慢,”楚文禾对医院那套东西很熟,拧开伤药,“医生说的话要听,药也要早晚吃。”
江郁:“会的。”
楚文禾:“昨晚好像没吃吧?”
“昨晚……”江郁头顶的毛巾遮住半张脸,只能看到露出的一只眼睛底色深邃,“昨晚不痛。”
“麻药的效果就几个小时,怎么会不痛呢?”
楚文禾已经完全进入医生训斥不听话病人的模式了,“就是有你这样的人,病才总是好不了。”
江郁这方面说不过他,眼瞥到一旁,却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好吧,半夜是疼了一阵子,”见楚文禾要开口,江郁一抬下巴,“我是怕你醒了才忍到清早的。”
楚文禾懒得再理他,垂眼专心涂药。
呵护这只手,好比拯救素材工厂流水线的总控制中心。
楚文禾也是经过这事才发现,江郁的衣服和这双手应该归位一类,都是他喜欢的。
多好看的手啊。
他把它放在掌心里看。
如果它不是长在江郁身上该多好啊。
楚文禾重重叹了口气。
江郁还以为前妻是在担心自己,歪头枕着手臂,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