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当成两件事。
如此,omega离开alpha后,守着有alpha气息的巢穴也不会再有心理负担了。
楚文禾人在筑巢技术前沿,当时还是beta的他本就不和信息素打交道,劝omega劝多了,把自己也劝得“铁石心肠”了。
暹罗的主意不错,前夫守了两天虽有苦劳,楚文禾却不会因此失了理智扑进alpha怀里——发情期一过,清醒的大脑又回来了。
思索再三,楚文禾还是选择和江郁保持距离。
免费优质的抑制剂固然好,江郁于他,各种意义上还是太危险了。
“你有点无情哦。”暹罗脱了马甲,坐在旁边的吧台放松。
店门外还挂着营业牌,到了这个点,想必也没有什么人会来了。
楚文禾托腮举杯:“我帮他找东西就当是报答他了。完事一拍两散,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两支玻璃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暹罗仰头喝酒,酒刚进嘴里,店门哐当一声,进来一个花里胡哨的中年大叔。
“老板,生啤酒三大杯!!”
大叔身披霜重的寒气,棉大衣套着夏日的花褂子,脖子手腕挂满廉价的水钻饰品,皮鞋满是泥泞,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流浪汉。
往不大的酒吧一扫,大叔笑出白牙,一屁股坐在楚文禾身边,“这位漂亮的omega小哥好眼熟啊,我们肯定在哪里见过吧!”
“……”楚文化挪动高脚凳拉开距离。
“怎么不说话呢?”
大叔也跟着挪动,臂弯刚要去揽楚文禾的脖子,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劣质的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