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楚文禾背贴原著,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窜入脑海。
——直到昨天,他还在想怎么摆脱主线的牵绊,殊不知惹江郁厌恶的办法都写在原书里了。原主也真是个小机灵鬼,每次都准点踩雷。
嗯……
江郁低头,鼻梁正好到他的发顶,“怎么,你这屋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还是那么令人不舒服的说话方式。
楚文禾心念:你扰了我的清净,我也让你不舒服一回。
接着,楚文禾抬起淡绿色的眼,“我们都离婚半年了,你就从来没想起过我么,老攻……”
话说出来实在尴尬,他说不惯,也自认说得不够诱,配上江郁好整以暇的表情更让他有种想原地穿回去的冲动。
江郁无言,只是看着他。
“我记得你和我离婚的原因呢……”楚文禾眼底含冷光,没和江郁对视,中指的指侧S形划过对方的胸膛。
黑毛衣的质感比高端品牌的限量版还要细腻,一摸就知道不是普通的料子,它不紧不松包裹着alpha的腰身。
楚文禾片刻走神,指侧扫过触感明显的腹肌。
两个月前江郁落在他肩膀的手还是冰凉的,今日隔着一层衣服竟能感觉到滚烫。
这倒是意料之外……
alpha冷白色的皮肤让他以为对方的身体很凉。
“我学乖了,我也会筑巢了。”楚文禾舍命陪君子,大有恶心死自己也不便宜前夫的架势,“这些日子你还没看出来么,我花了那么多心思,等的就是今天——”
江郁:“你开诊所有营业执照么。”
楚文禾:“?”
“当然有。”
绝对的凭证上岗。
江郁后退几步回到座椅,“帮我把外套里的东西拿过来。”
什么跟什么……
楚文禾不情愿地被带了节奏,他摸索外套的内侧口袋,摸到了两根一模一样的针剂。
第35章 常客
针剂, 没有附带任何说明用的文字。
楚文禾虽是治疗omega的医生,对民间发行的药物也多有涉猎,这药剂他不认识, 连极细针管都是特制的。
“……”楚文禾回头, “你这不会是毒、毒、毒——”
“治病的。”江郁挽起袖口, 手臂伸向他,“我得了一种罕见的疾病,工作时间一长, 指尖就会僵硬麻痹到无法弯曲,然后就会感觉到难以忍受的疼痛。就像指缝抵在针尖, 然后用力……”
“好了别再说了!”
楚文禾知道江郁在瞎扯, 但没有证据。他也没好奇到非知道这药的成分不可。
扶好江郁的手臂, 楚文禾把针孔推入静脉。
“多按一会儿,别乱动。”
楚文禾折断针头处理了注射器,扶着桌沿休息了一会儿。发情期的omega,体力真的伤不起。
“你继续睡吧。”身后的alpha重新打开计算机, 光屏映着脸部流畅冷峻的线条, 语气却是没有过的温和, “不会有人来打扰你的。”
楚文禾不信那鬼话——结果蒙头爆睡, 不知天地为何物。
发情期在深沉的睡梦中悄然离去, 醒来时, 东方既白,仿佛又活了一世。
……
午夜酒吧。
羊波湖的月色, 水波在寒风中凛凛流动。
楚文禾上次来找开酒吧的好友暹罗正好是两个月前,当时没待多久就被程玉拉走了。
和咋咋呼呼的程玉不同, 暹罗三十出头,一个人开了家酒吧, 每天穿着优雅的酒保服擦拭高脚杯。午夜酒吧在附近乡里很有人气,买醉的人不少,都来老板这里吐苦水。
橱柜酒瓶琳琅,过了夜里两点就只剩零星的客人。清醒的,只有楚文禾一个。
暹罗在吧台内调酒,抽空倒了杯柠檬水给楚文禾。
“他的东西真的管用?我还以为你这次必定要打抑制剂了。”
“是这么回事。”楚文禾铁勺搅动杯子,懒塌塌的,“但是你也知道,alpha对omega的影响还是有的。倒是他,半点反应都没有。”
暹罗感叹:“厉害……”又很快调侃说:“听你这话,是有点不乐意他没反应?”
楚文禾:“有点感慨罢了。”
酒吧烂醉如泥的客人陆续离开,暹罗喊着“欢迎再次光临”迅速收拾了桌子,两手的托盘放满了空酒杯。
路过楚文禾身边时,说:“他愿意陪你,你下次就再找他呗。”
楚文禾捏下巴,“的确是免费还优质的工具。”
穿书前的世界,omega与alpha离异后也可以筑巢缓解燥热,只是筑出来的巢穴难免有alpha的气息,很多omega心理上都很抗拒。
抗拒到无法再筑巢保护自己,以至于出现PTSD。
筑巢指导师的主要职责是教学技巧,随着入行门坎提高,给omega提供心理治疗,让他们走出信息素茧房,也成了必备的技术。
楚文禾穿书前夜,市里还在商讨修改生理课教科书,让omega从小就把对alpha的感情和对alph息素的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