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的,双保险。
“爸,什么事?”
“没,没了......”
阎埠贵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前院里转圈,心里还存着一丝期待。
易中海和贾东旭下班回来,看到转圈的阎埠贵和东厢房传出的声音,易中海问了一句:“三大爷,您这是?”
“唉......好人难做啊......”阎埠贵一嘴的苦涩:“王德明不是今儿搬家私进来么?”
“我想着邻里邻居的帮把手,结果人家根本不用,还把门都堵上了......”
贾东旭现在就不能听到“王德明”三个字,一听就竖起了三角眼,恶狠狠的盯着东厢房,“呸”了一口,咬牙切齿道:“说不定在里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听了阎埠贵和贾东旭的话,易中海不自觉的皱眉,思索一会儿后,走到王德明的房门前,用力一推,果然没推动,皱眉更深!透过窗户往里看,黑黑的,啥也看不见!
“砰砰!”
“开门!”
“我是院里的一大爷,你在里面干什么呢?再不开门我叫警察了!”
屋里的声音停了,紧接着房门口这有了一点动静,“嘎吱”门开了。
易中海刚想进房,被王德明一把推开,差点倒地。
“小子,你想干嘛?”贾东旭挺身而出。
王德明满身灰尘,手持搞头,目光不善的盯着易中海和贾东旭,还有溜边的阎埠贵,“嗤”的冷笑一声后说道:“真是见着鬼了!”
“我翻建自家的房子,竟然还被人打上门来?”
“叫警察!现在就去叫!谁不叫,谁TM孙子!”
易中海稳住身形,面露诧异,他是真没想到这个小子一点面子都不给?
双目一瞪,义正言辞道:“我们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负有联防的责任!有责任了解你在房里做什么?”
“对!”贾东旭跟着嚷嚷道:“谁知道你大白天的关房门,是不是搞破坏?”
“哼!”
“蛮会扣帽子的嘛?比上次有进步!”王德明揶揄一句后,话锋一转,“不过,易中海同志,你是不是以为我也是跟你们院里的其他住户一样,都是没见过世面,不懂法的?”
“警察同志都要讲证据!你倒好,就一个大杂院里的狗屁大爷,连居委会都不是,竟然敢私闯民宅?”
“我没一个大耳光抽你,算我敬老。”
王德明一眼瞄到正准备溜回家的阎埠贵父子,眼珠微转,冲那爷俩,大喊一声:“解成,帮我去交道口派出所,找张所长报警!”
“提我的名字,就说这个院里有人仗着自己是居委会的管事大爷的身份,就在群众面前作威作福!”
“这是要干什么?这是要开历史的倒车!看来不多毙几个,恢复不了世面上的朗朗乾坤!”
“对了,再去把街道办事处的主任喊来,今天非得论出来一个好歹!”
院里众人皆惊,这个小子竟然还认识官面上的人?看热闹的赶紧回家,留着个门缝往外瞧;本来站在穿堂的贾张氏和易中海老婆一大妈脸色一白,当即转身往后院跑。
“我......我们这也是关心院里的住户,以免混进不法分子!”易中海依然强撑。
“对,就这样,你就是用这样貌似冠冕堂皇的借口,来达到自己的不良居心。解成,还不快去?”
“解成,赶紧回家去。”阎埠贵一拍阎解成的后背,把儿子赶回家,也忙着过来说小话,“德明同志,我们也是抱着热心、负责任的态度来帮助院里的大家伙。”
“您这是误会了。”
后罩房的聋老太太被贾张氏搀扶来了前院,上来就打感情牌,“小伙子,咱们以后都是一个院住着,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看在我老太婆跟荣四爷的关系上。”
“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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