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上午没了,下午又有了......”
王德明这次也叫了两辆板车,把之前从大北窑买的砖、洋灰(水泥)、石灰,剩下的也一并运了过来,还有一套瓦工师傅的家伙什:铁锹、洋镐、瓦刀、抹子、筛子、灰斗、三齿、铁锤,斧子,水桶......。
他自己则扛着一个里面装着黄金、大洋等宝贝的红木柜子。
他可不敢让窝脖儿搬,就是放板车上都会露馅......太重了。
当然,王德明别看现在只有16岁,但是在农村的时候获得了周边几个村子众多村民的身体素质反馈,又没断过农活,身体可强健的不得了。
他自己偷偷的试验过,村子里几百斤的石碾子,他一只手就能抬起来,还不费劲儿,不过他自身的这种情况,可不敢告诉任何人......有点反常了......
阎埠贵眼睛都要冒火了!
精品!这些可都是精品家具啊!
上午搬过来的那一批都足够三间房用了,这下午又运过来这么多!
只能看,却不能拥有一件,这是多么令人痛心的事?
阎埠贵眼珠一转,向王德明提了一个建议道:“德明,你那就两间房,还搁的下么?”
“多的放我家!”
干瘦的胸脯拍的阵阵作响,“我家用东西一向小心谨慎,保准儿坏不了。”
“等你再需要的时候,你再搬走......”
“保管费什么的,咱们实在亲戚,就不用提了!”
“呵呵,我摞着放。”王德明将阎埠贵扒拉到一边,拿着钥匙开门。
将红木柜子小心的轻轻放到地上后,对着窝脖儿摆摆手,“阎师傅,您让让,您堵着门了。”
阎埠贵扒着门边,抻着脖子往房里看,痛心疾首,痛心疾首啊!
这么多好家具,就这么七零八落的放着,一点美感都没有!
几个柜子还真的是摞在一起放着堆在南墙边;土炕上还放了两个?浪不浪费啊?
本来东墙都有一个条案了,这又搬进来一个条案?哪有人家墙边同时摆放两张条案的啊?多不美观?
还有那么些漂亮精美的瓷器,就这么搁地上,要是磕了碰了,掉一个角,多可惜啊?
用也用不了,扔了还心疼!
......
阎埠贵立马扯着脖子冲家喊:“杨瑞华,解成!”
阎埠贵的老婆杨瑞华挺着大肚子,围着围裙,手里拿着一个勺子,和儿子阎解成一起出现在门口。
“怎么了这是?”
“德明同志这不是搬家具和碗碟进来了么?你带着解成,拿着家里的抹布,打盆水过来,帮着好好擦擦灰!”
阎埠贵特意在“打”和“好”这两个字上加重了口音。
“不必了!”王德明瞬间出现在门口,挺拔的身躯遮挡住了阎埠贵的目光,微笑的跟前院其他的人家挥手,高声的拒绝。
“这......”杨瑞华母子对视一眼,不知该不该动,又齐齐望向阎埠贵。
“我还没搬进来呢。”
“家里的这两间房,还要再好好拾掇下。”
“再说了,您这还大着肚子呢!可不敢让您受累!”
“阎师傅,不劳您费心了!”王德明笑着咧出八颗白牙,同样在“费心”两个字上加重口音。
虽然他不知道阎埠贵打的什么主意?但是只要不让他沾上就好。
将阎埠贵推离自家的房门到院中央,“阎师傅,我要干活了,您也该吃晚饭了吧?”
“我这准备开始刨地和拆炕了,待会儿都是灰土。”
给窝脖儿结好账,“咣当”王德明把房门关的严严实实的。
王德明换上一身灰黑色的土布衣服和长裤,带上阎宝珍缝制的口罩,把火炕上的柜子移到门口封住门,拿着搞头“哐哐”几下,“哗啦”火炕顿时就塌了。
听着王德明房间里的声音,阎埠贵这才注意到,房门口竟然还有青砖和洋灰!
嘶......竟然买洋灰来修房子?这得多花多少钱啊?这院里谁家不是弄点石灰跟黄泥和吧和吧,随便修补一下就完事儿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不死心的阎埠贵又返身到王德明家门前,一推门,没推动,冲着屋里大喊道:“德明同志,你是准备自己一个人干这些活么?还是已经叫好了瓦工师傅?”
“缺不缺小工帮忙?我跟您说,我家大儿子解成,从小干活就麻利。”
“我这就喊他过来帮忙。”
王德明根本就不搭理他,“呸”的往手心里吐了口吐沫,搓了搓之后,拿起搞头,拆了火炕之后,继续“吭哧”的往下挖。
挖了一尺深之后,突然想起来,建储藏室得先和水泥、铺地砖。
转而把屋里地面的方砖全部都撬开来,大致还保存完好的收集到一起,可以利用在地下储藏室的四周坑壁上;碎裂掉的方砖也是如此,填补缝漏。
他准备在火炕这个位置下面再挖一个大大的储藏室出来装黄金和见不得光的,常用的大洋另找地方。一般人是想不到炕坑底下还会有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