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行刑的白家子弟将烧红的箭簇烙铁插进了盈坤道人的身体中。
焦糊的气味伴随着盈坤道人凄厉的惨叫在空中传播,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就连安坐在飞羽门中,作为受害者的白潇潇,此刻都有些于心不忍的感觉。
不过,这并不能阻止行刑的白家子弟继续施加刑罚。
待那插在盈坤道人身体中的箭簇烙铁渐渐降下了温度。
行刑的白家子弟紧紧握住烙铁,翻转手腕,让那布满倒刺的箭簇烙铁在盈坤道人的身体中旋转搅动。
本就正在痛苦哀嚎的盈坤道人声音又拔高了几分,显然这个动作给他带了更上一层的痛苦。
待那箭簇烙铁旋转得没什么阻力了之后,行刑的白家子弟一个寸劲,猛地将烙铁抽出,带出一大片血沫肉丝。
盈坤道人被种下禁制不能动弹的身体,此刻竟然因为疼痛剧烈颤抖了起来!
行刑的白家子弟再次运转丹火将烙铁烧得通红,随后稳准地插在盈坤道人的身体之中。
哀嚎嘶叫自不必说。那行刑的白家子弟又施加了几番烙刑之后,终于收了那箭簇烙铁。
此时的盈坤道人,身体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处处透着焦黑腥臭的血洞,如同一块黑色蜂窝煤。
上面
还稀稀拉拉地挂着一些烧得半死的细小虫子,想来是虫牙深陷在皮肉之中难以抽离。
还有一些尚能活动的细小虫子在箭簇烙铁插出的碳化血洞中来回爬行,凄惨无比。
下一环节,便是对盈坤道人身体的“千锤百炼”。
见到行刑的白家子弟掏出那根硕大的尖刺狼牙棒,盈坤道人麻木的心脏又砰砰地跳动了几下。
最后的这一环节,与方才的两道刑罚相比,多少有些相形见绌。
但是那棒棒到肉,鲜血飞溅的力量型打击带给众人的冲击感仍旧强烈。
除去盈坤道人之外,在场围观的群众和飞羽门内的白家子弟同样心生惊惧。
毕竟亲眼观看这种惨无人道的刑罚,对于众人的心理来说也绝对是一场巨大的考验。
且不论那些生性柔弱的女性修士,就连一部分男性修士都闭上双眼,别过头去,不忍再看。
盈坤道人的惨叫声持续了一刻钟还多的时间才堪堪停止下来。
那行刑的白家子弟停手时,盈坤道人双眼翻白,涕泗横流,已然是有进气没出气了,宛若将死之人一般。
毕竟经历了一场比死亡还要恐怖的刑罚,若是仍旧生龙活虎,那才是咄咄怪事。
道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万遍刑罚不为多
。今日伏诛吊杆上,此时受难承罪责。
罄竹怎写肮脏事,天理难容污秽窝。善恶到头终有报,轮回因果几人脱。
却说那行刑的白家子弟已经开始准备刑罚的最后一步。
这时,李长生缓步上前,来到了奄奄一息的盈坤道人身边,同行刑的白家子弟吩咐道:
“干得不错!这样就差不多了,你先下去吧。”
那行刑的白家子弟得到李长生的夸奖,兴奋至极,同李长生施了一礼,恭敬道:
“多谢先祖,弟子告退!”
说罢,那行刑的白家子弟便一脸欣喜地回到了飞羽门之中。
李长生向奄奄一息的盈坤道人体内注入一丝清气,让他变得精神一些。
见盈坤道人眼中恢复了些许清明,李长生开口调笑道:
“老淫棍,我宗弟子的‘按摩技术’如何?看你的样子,似乎是爽翻了啊!
你这样可是要给我宗弟子工钱的!”
盈坤道人双目失神,呆滞地看着前方,失魂落魄道:
“杀了我吧……”
李长生听完冷笑一声,缓缓说道:
“就这么杀了你这个老淫棍,岂不是便宜你了?”
盈坤道人的意志已经完全被方才的折磨击溃了,此刻在他的内心中。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盈坤道人
只希望李长生能够给他一个痛快,让他早日脱离这噩梦般的世界。
李长生仍旧悠哉游哉,并没有想要灭杀盈坤道人的意思。
站在不远处的白岐明显对李长生的行为有些不解,暗自疑惑道:
先祖此行的目的明明已经达到,为何还要留下这盈坤道人的性命?
莫非先祖还有什么别的计策不成?
白岐心中虽有疑惑,但眼下这等场合明显不是问话之地,只能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李长生看了看已经彻底放弃希望的盈坤道人,显然难以再有什么作用。
没想到盈坤道人的意志如此薄弱,才承受了一遍刑罚就支撑不住。
如此看来,倒是一心想要活命的韩峰的心志更加坚定一些。
李长生摇了摇头,将这些无关紧要的想法抛诸脑后。
随后再次看向空中,轻笑道:
“阁下看了这么久的戏,可是要付给本尊门票钱的啊!”
听闻此话,白岐登时大惊,此处一直有人隐匿在空中,自己竟然毫无察觉!
围观群众和飞羽门弟子也顺着李长生的目光看向了那片空无一物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