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盈坤道人也被白岐以极度羞耻的方式绑住,吊在了飞羽门门前。
李长生将那两名临风宗的洞玄境长老搁置一边不管,任其如罪人般跪在飞羽门门前。
随后缓步来到吊起盈坤道人的杆子前,看向浑身赤裸的盈坤道人,轻笑道:
“不知你这老淫棍现在作何感想?被别人看光身体,舒服么?”
盈坤道人脸上尽是羞愤之色,猛地将头别过,不去看李长生那副嘲讽讥笑的嘴脸。
李长生既不恼怒,也未将盈坤道人的脑袋强行掰过来。
而是缓缓移步至盈坤道人面向之处,继续笑问道:
“老淫棍,逃避是没有用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不想吃苦头的话,就好好数一数你的罪行,讲与本尊,也让大家伙听听。
若是忏悔的好,本尊一高兴,兴许就饶了你这条狗命呢!”
盈坤道人已是李长生的阶下之囚,如何信得李长生的言语?只是沉默无言,再次将头别过。
李长生仍旧一脸笑容,只是声音稍带了几分寒意:
“老淫棍,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本尊可就不客气了!”
随后对着白岐高声吩咐道:
“岐儿,叫白家行刑的子弟过来!给这个老淫棍好好上一课!”
白岐应和了一声,便
转身进入飞羽门中,传唤之前给韩峰行刑的白家弟子。
盈坤道人听闻李长生之语,自然知道李长生所说的刑罚是何等残忍的手段。
盈坤道人做梦也没有想到,之前发生在韩峰身上的凄惨遭遇,这么快便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不过,让盈坤道人有些庆幸的是,自己方才自宫保命,现在身体还未恢复。
谅那行刑弟子手段如何残忍,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然而盈坤道人还是低估了李长生的手段。
只见李长生轻轻拍了拍盈坤道人的脸,似魔鬼般低声笑道:
“想什么呢,老淫棍?”
盈坤道人直有种被李长生看穿的感觉,登时汗毛竖立,冷汗直流。
随后,盈坤道人便感觉到了一股温润的力量涌进了他的身体,径向着盈坤道人身上的伤口游走而去。
还未等盈坤道人反应过来,那股温润的力量已经凝聚在他身体的伤口上。
不过几息时间,盈坤道人身上的诸多伤痕便全部恢复了正常。
因为是新长出来的嫩肉,盈坤道人身上的伤口处还呈现着一种粉粉嫩嫩的颜色,如婴儿般细嫩。
然而,此时的盈坤道人却是半点肢体重生的喜悦都没有。
一颗心如坠冰窟,无尽的恐惧绝望之意游散全身,让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我说!我说!”
盈坤道人歇斯底里地呼喊着,然而李长生似乎并不打算给盈坤道人这个机会,冷笑说道:
“呵呵,晚了!岐儿,吩咐家人动手!”
说罢,李长生便退出几步,站在不远处亲眼看着盈坤道人受刑。
不多时,白岐吩咐完毕,那行刑子弟备齐工具,开始按部就班地对盈坤道人施加刑罚。
流程手段与之前韩峰受刑时相差不多,只是在白岐的特意嘱咐下,那些刑具皆涂上了能将痛苦放大数十倍的药剂。
白岐此举,正是为了给自己小女儿白潇潇出一口恶气。
仅仅是与那韩峰一样的刑罚,白岐只觉便宜了这个为非作歹的老淫棍。
盈坤道人如同一个待宰的羔羊,案板上的鱼肉,吊在杆上动弹不得。
满脸惊恐地看着那个手持刑具的白家子弟,颤声叫喊道:
“你不要过来啊!”
然而行刑的白家子弟并不理睬盈坤道人的言语,在盈坤道人的身体上涂满了蜂蜜。
随后取出一个两人大褐色布袋,缓缓打开,里面装着数不清的细小虫子。
那些虫子密密麻麻,在袋子里面爬来爬去,看上去颇为瘆人。
那行刑的白家子弟也是大方,直接将放满虫子
的布袋套在了盈坤道人的身体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连串的凄厉哀嚎响彻天际,盈坤道人只感觉全身上下又痒又麻,又疼又痛。
诸般令人难以承受的痛苦感觉混合在一起,不断地冲击着盈坤道人脆弱的神经。
然而盈坤道人身上被李长生种下了诸多禁制,根本动弹不得。
否则起身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自我了断!
这种非人的折磨已经让盈坤道人的精神濒临崩溃,盈坤道人只希望李长生能够大发慈悲,赐他一死。
盈坤道人宁愿死上千次万次,也不愿承受这一刹那的非人的折磨。
凄厉的嚎叫接连不断,叫到后面,盈坤道人的声音都变得嘶哑起来。
李长生见盈坤道人的声音渐渐微弱了下去,于是便暗中送出一道灵力进入盈坤道人体内,让他时刻保持着亢奋的状态。
李长生的手段立竿见影,盈坤道人的哀嚎之声再次响亮了几分。
那撕心裂肺的嚎叫,听得在场众人无不头皮发麻,手脚发软。
约莫过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