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少良接过名刺看了一眼,吓的一头冷汗转身跑了进去,一会陪着登州知府仇靖以及一干人等蜂拥而出,仇靖向着张显庸深深一礼道:“下官不知少天师驾到有失远迎,该死、该死。”
张显庸把脖子上的锁链拿下来笑着向姚少良道:“这个官司不用我们打了吧?啊,姚捕头?”
姚少良急忙跪倒道:“小人有眼无珠,请少天师莫怪。”
不论是官职还是武林中的声望他都远远不能和张显庸相提并论,自然要老实些了,张显庸向仇靖还了半礼道:“仇大人,贫道和几位锦衣卫的朋友奉上命到登州来公干,本来不想打扰大人,只是让这位姚捕头请来了,不得已而,故请大人莫怪。”
仇靖狠狠的瞪了姚少良一眼,忙道:“下人无知,有罪、有罪。”
张显庸挥挥手道:“罢了,既然来了就要打扰大人了,请大人为我们安排一处清静的住处,再把兵马总镇殷铁樵请来,其余的事大人不必问。”
他回头看一眼孟古低声向仇靖道:“这里是关这位大人物,大人知道的越少越好。”
仇靖连声答应一边把他们请进来,一边派人速去安排,只一会工夫就给他们在府衙后面找了一个清幽的住处,外面命姚少良带人护守,这仇靖一再请示见没什么事了才敢退了出
去,过了一会总镇殷铁樵也来了,张显庸和他避开众人谈了一会,然后把殷铁樵送走,走到正厅来见努尔哈赤他们。
几人说了些闲话,进些茶点,虽后张显庸道:“你们几位一路劳顿,可先去歇息,过些天我也要回京城,咱们作一路走好了。”
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努尔哈赤道:“我二师兄虚无形可还好吗?他倒是长有信来。”
努尔哈赤一听这话知他对自己的一切了如指掌,便向孟古和扈尔汉道:“你们先去歇了吧,我有话想和少天师讲。”
孟古头一次没有缠着努尔哈赤,像一只燕子一样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原来门外那些人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只是听仇靖吩咐要招顾她这位大人物,故而一个个对她毕恭毕敬,孟古一来又找到些她在关外做格格的感觉,二来想到那姚少良刚才还要拿铁链子锁自己,现在却要为自己看门就开心的不得了,特意跑出去拿他开心去了。
扈尔汉则稳稳当当的退了出来,回手关门,立在门前不走,心道:“石戎不在这里,努尔哈赤是作大事的人,我当像石戎一样保护他才是。”
努尔哈赤看他们都走了伏身跪倒,向张显庸拜了三拜道:“努尔哈赤谢过天师府的大恩。”
张显庸笑笑把他扶起来道:“那些事都是我二师兄做的,与我何干,我这不是白受你的头了嘛。对了我二叔已经四回,说找不到你和天兵了,我今日在人群中偶然看见你,却不敢肯定,若非你的龙虎步还不敢认呢,你说说,你们离开辽东只后去那了?怎么会这里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