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戎道:“柳生先生,你天赋奇高,如果安心练剑不出十年你定会成日本第一剑士,只怕大明也不一定有人能超过你,你这样为情而战,对你的修为没有任何好处。”
柳生宗严道:“第二句。”
石戎想了想又道:“柳生先生,我知道一手极为了得的大明剑法,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教给你,我想那对你一定会有很大的帮助。”
柳生宗严像不曾听见一样道:“第三句。”
石戎长叹一声道:“罢了,我好话说尽,你也不听,我要回去睡了,你要不走就站在这吧。记住,我的第五句话可没说。”
话一说完他就逃也以的钻回屋去了。
柳生宗严怎么也想不道他会耍这么一手,怒吼一声冲了过去,但石戎回手关上房门,把他挡在门外,虽后房中响起女人的吃吃笑语,柳生宗严直觉得热血冲头,哇的一口吐的门上皆红,身子滚下门阶石去。
柳生宗严慢慢的爬了起来,房中那腻人的笑声,好似一把把钢刀在剜他的心一样,他暴喝一声,挥刀乱砍,花木、假山、条石无不应手而断,铮然一声,刀劈在一块巨石之上,断为两截,巨石火星乱冒,半截刀飞了起来一跳打在柳生宗严的头上,血流不止。
这时从屋里飞出一柄刀来,武田多理子的声音跟着传出:“他说;你的刀断了,用这把刀吧。”
柳生宗严狂叫一声飞奔出去,石戎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你差点没害死我。”
一直隐在院子深处的大宫雄本和大宫治二、大宫信子三人一看柳生宗严跑出院去,大宫治二
便大声的道:“柳生君快回来!他说让你用‘这把刀’不就是第五句话吗!”
可柳生宗严人如疯癫,那里能听到他说了什么,一直跑了出去,大宫信子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追了出去。大宫治二道:“我也去,把柳生宗严追回来,让他杀了那小子。”
“杀了他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吗?”
宫本雄次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道:“你们都是安国寺惠琼大人找来的,如果你们坏了刺杀大事,安国寺惠琼大人那边怎么回复,你们想吧。”
大宫雄本瞪了他一眼拉大宫治二离开了。
努尔哈赤看着眼前这个道士道:“这是我一个朋友教我的。”
道士笑道:“你朋友叫石戎,草字天兵,他师父是天师府的叛徒,叫马无尘,你叫佟豹,对不对?”
努尔哈赤听的傻了,忖道:“这世上真有神仙不成?”
想了一下猛然悟道:“你是……天师府……?”
道士爽朗的一笑道:“在下张显庸。”
努尔哈赤万想不到他就是少天师,回头和孟古、扈尔汉相互看了看,各自心怀鬼胎忖道:“他不是在北京么,怎地到这登州来了。”
张显庸笑呵呵的道:“怎么,三位不信?错了管换。”
努尔哈赤他们也想不到他会这样平和,当下同时拱手为礼道:“见过少天师。”
张显庸向努尔哈赤道:“我虽然知道你,却不知道这二位,你不给我引见引见吗?”
努尔哈赤忙道:“这是我义妹孟古。”
张显庸一稽手道:“孟古姑娘。”
孟古还他半礼,只觉这
人远不如杜同心可爱,努尔哈赤又要介绍扈尔汉,扈尔汉自己抢先道:“在下辽东长白山白雾山庄主人之孙,扈尔汉。”
张显庸仍只一稽手道:“原来是少庄主。”
让扈尔汉大为失望,努尔哈赤却大感舒服,心道:“果然是大人物,不以门派看人。”
张显庸向努尔哈赤道:“怎么不见天兵啊?你们不在辽东到登州做什么来了?”
努尔哈赤道:“我们在路上走散了,到登州……,是路过,我们想上京朝贡。”
张显庸道:“好啊!既要上京朝贡,我大可帮忙吗?”
努尔哈赤心头一喜忖道:“若得此人相助,大事可成。”
孟古却道:“只是现在我们沾了人命官司走不得了。”
张显庸不以为然的道:“这算什么,贫道在此,自然还你们一个清白,请跟我来。”
一手执了努尔哈赤的手拉着他就往外走,孟古和扈尔汉急忙跟上。
四个人一出胡同口就被大批出动的捕快、兵士看到了,一个捕头打扮的人上前一步,抖手中铁链锁住张显庸道:“好啊,杀了人还敢满街走,胆子不小!跟我们走,打这场官司吧!”
孟古和扈尔汉就要动手,努尔哈赤拦住他们,向张显庸努努嘴,就见张显庸笑嘻嘻的道:“好、好、好,我们打这场官司,请捕头大人前面带路。”
当下由那捕头牵着他们,众兵丁和捕快在后面紧紧相随直到登州大堂,张显庸不等那捕头敲鼓开口道:“未请教这位捕头高姓?”
旁边一人道:“这是我们姚五捕头。”
张显庸点
点头道:“可是‘蓬莱派’‘姚氏五方神’中的姚少良姚五爷吗?”
那捕头得意的道:“正是在下,道长也知道我?”
张显庸在怀里拿出一张名刺道:“那就麻烦姚五爷跑一下腿,把这个送给你知府大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