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咱们这里可能没有。”
“哈哈!林浩师弟,这笔墨纸砚都是现成的,何必找这样的借口!”宋玉闻言,脸上嘲讽之色更浓。
“我用的笔有所不同!”林浩瞥了一眼宋玉。
“哦?用的笔不同?”儒雅男子闻言,对林浩说:
“这绘艺用笔不同,确实有之!曾听闻有人用树枝,有人用草秆,不知你所用何物啊?”
林浩想了一下,便把铅笔的特征说了一下……
“哦?这世间竟有这样的笔?我为何没有听说过?林浩,莫不是你找的借口?”魏威脸色严肃。
“我并不是找借口,不过……”林浩顿了一下,说,“如果没有这种笔,我也可以用熄灭的炭枝代替。”
“炭枝?哈哈……我从未见过用这样之物绘画的,今日真想看看!”
儒雅男子听林浩这样说,好奇之心大起。
“倒也无须炭枝,刚才听你所言,我这里倒有一物,或许你可以用。”
许青峰插口说了一句,随后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黑色的石头,继续说:
“此矿石是我偶然所得,你看看是否合适?”
林浩见状,向许青峰施了一礼,而后从对方手中接过那块黑黝黝的石头,摆弄了几下后,道:
“多谢三师伯祖,这块矿石我用来作画,正好合适。”
“既然如此,那你就开始吧。”后者闻言点了点头。
林浩来到宋玉刚才画画的位置,对方悦柔说:
“悦柔姑娘,辛苦您了!麻烦您站到这里一下。”
方悦柔见眼前这位英俊的青年,要用一块石头为自己作画,心中也很好奇,随即便站到了林浩所指的位置。
林浩将纸在桌上平铺好,微微俯身,目光紧紧锁住方悦柔,接下来,他右手稳稳地拿着矿石,眼神中透露出专注与坚定。
这矿石呈锥形,一头极为尖锐,在拿起它的那一刻,林浩突然想起了自己父亲的教诲。
他的父亲,曾是一个怀揣梦想的美术老师,也是一个经历过插队岁月的人,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由于种种原因留在了农村,但父亲对美术的热爱从未减退。
林浩从小就耳濡目染,绘画的天赋也是继承了父亲的基因。
他记得父亲曾跟他说过:“绘画是一种表达,要用心灵去感受,用线条去诉说……”
此刻,林浩仿佛又听到了父亲的话,心中涌起一股力量——
他开始用矿石的尖端,在纸上轻轻勾勒出大致的轮廓,
他的动作轻柔而流畅,仿佛在纸上优雅地舞蹈,每一笔都经过深思熟虑,力求精准地捕捉方悦柔的身形比例。
他时而微微眯起眼睛,仔细观察方悦柔的面部特征,那精致的五官、柔和的线条,慢慢在纸上变得清晰。
随后,林浩开始专注地刻画方悦柔的发丝,那一根根如丝般的秀发,显得生动而自然。
接着,他又精心勾勒方悦柔的眼睛,那明亮而深邃的眼眸,仿佛里面藏着无尽的故事。
对于方悦柔的嘴唇,他更是小心翼翼,用细腻的线条表现出那微微上扬的弧度,让人感觉仿佛她随时都会微笑起来。
在刻画阴影部分时,林浩的动作更加谨慎,他用矿石的侧面轻轻地涂抹,营造出立体感和层次感。
他仔细观察着光线的方向,让阴影的分布恰到好处,使得方悦柔的形象更加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