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轻拈画笔,眼神中闪过一抹傲然之色。他微微眯起双眸,静静凝视着方悦柔,心中不禁暗叹:
“这方悦柔,实乃人间尤物!若能将这佳人揽入怀中,日夜相伴,那该是何等的快活……”
宋玉虽思绪飘飞,但手里的笔却不停,不多时,方悦柔的相貌便在纸上呈现出来。
他轻轻放下画笔,嘴里带着一抹伪善的笑容,说道:“还请悦柔姑娘过目。”
其他人见宋玉已画完,也都凑了过来……
“不错,宋玉你的画艺越来越精湛了,此画把悦柔姑娘神韵与风采彰显得惟妙惟肖。”
魏威微微点头称赞,而后又对儒雅男子说:“方兄,您看这幅画如何呀?”
儒雅男子低头打量着桌面上的画作,神色淡然,目光在画卷上缓缓游移……
片刻后,他微微抬首,轻声道:
“此画作…… 确有几分独特之处,笔意之间,可见作画之人的用心。
悦柔之神韵,虽未全然展露,却也有可赏之点。”
美妇则是微微颔首,目光柔和地看着绘作,轻声道:
“此画确有可观之处。”
说罢,她抬眸看了一眼方悦柔,眼中带着一丝深意。
方悦柔盯着宋玉的绘作,秀眉微微蹙起,片刻后又轻轻舒展开来。
她的目光在绘作上流连,心中虽暗自赞叹此画的技艺确实不凡,
但她却没有说话,神色平静,让人难以捉摸她的真实想法。
宋玉见到方悦柔的神色,心中顿感焦灼。
在他看来,方悦柔对自己这般不冷不热,肯定还是因为林浩的原因。
思及此处,他目光倏地投向林浩,眼眸微转,开口道:
“林浩师弟,你一直缄默不语,莫不是宋玉师兄我这绘作不入你的眼?”
林浩对上宋玉那略带挑衅的话语,心中反感顿生,稍作停顿后,他徐徐开口:
“宋玉师兄的画艺着实不俗,然而在我眼中,一幅画的价值,绝非仅局限于技艺的精湛程度,真正有价值的画作,更应蕴含着真情实感。
此画虽在一定程度上,展现出了悦柔姑娘的神韵与风采,可却欠缺了一份自然与纯粹,反倒多了几分刻意与做作。”
“林浩,你宋玉师兄画艺精湛,在我宗向来为人称赞,
你一个外门弟子,对诸事尚不了解,不可妄加评论。”
魏威微微皱眉,先是斥责林浩,而后转头对着儒雅男子说道,
“方兄,林浩这孩子刚进昊元宗外门,对这些方面不太了解,乱说话让你们见笑了。”
“四师伯祖说得对,是林浩唐突了。”
林浩听到魏威的话,心中虽有不服,但也知道此时不宜再争辩。
宋玉瞥了一眼林浩,暗自冷笑。随即,一抹嘲讽的神色浮于脸上——
“林浩师弟,莫不是你于绘艺一道别有高见?
师弟想必也是擅丹青之人,若师弟有此技艺,不妨当场挥毫一幅,让我等一开眼界,也让众人见识见识师弟之本事,免得以空言评说。”
“宋玉,林浩初入宗门,对绘艺之事不甚了解,方才所言不过是无心之语。”
赵婉神色中带着一丝严肃,又透着几分长辈的威严,
“你身为内门弟子,当有容人之量,莫要与他计较!”
宋玉听了赵婉的话,虽心有不悦,但碍于赵婉的辈份,也不好发作。
他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却又不得不恭敬地说道:
“既然五师姑祖如此说,宋玉自当遵命。
只是希望林浩师弟日后谨言慎行,莫要再妄加评论。
毕竟,绘艺一道,非有真才实学不能妄言。”
林浩听到宋玉的言语,心中对其很是鄙夷——
“真才实学?就你这水平,连初中美术老师的一半都比不上!
真不明白这个世界之人,审美怎么这样不好?
这要是拿出我当年的素描,这些人不知又会作何感想。”
就在林浩暗自思忖之时,一旁的魏威可能是对赵婉的话有所不满,
又或是他本就对留林浩在此有些意见,心向宋玉的他,开口说道:
“哈哈,赵婉师妹,此言差矣!
林浩既然能有此点评,想必在这方面定是略懂一二,何不让他也展示一次?好坏不论,全当茶余之乐。
方兄在此,他在这方面可是行家,正好让方兄指点一下,这种机会很难得!”
宋玉见魏威替自己出头,胆子不由得大了一些,他想了一下,对林浩说:
“林浩师弟,如果你给我道个歉,此事我就不与你计较了。”
“开玩笑,给你道歉……门都没有!”林浩心里想着,说道:“我刚才也是实话实说,为什么要道歉?”
“实话实说?”
魏威眉头皱了一下,“既然如此,那你就和你宋玉师兄一样,现场画上一幅,不要徒托空言!”
林浩见对方不依不饶,心里暗想:“让我画画,也不是不可以,但这素描所用工具,这个世界没有啊!”
思及至此,他开口道:“我所用工具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