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芩澜一脸关切地望着郑慧依道:“我看慧依两腮无肉,面色苍白,可是出生时没养好,导致先天体弱?”
老王妃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一抹深深的无奈与哀愁,她缓缓开口,声音略显沙哑:“是啊,这个孩子,自小就体弱多病,让人操碎了心。这也是我心中永远的痛。想当年她出生时,正是冬日严寒,加上产婆疏忽,让她受了不少罪。”
顾芩澜小心翼翼地问道:“王妃,那慧依的病,可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法?”
老王妃苦涩地笑了笑:“这些年来,我们请教了无数的名医,用尽了各种方法,但都只能暂时缓解她的病情,无法根除。也许,这就是她的命吧。”
顾芩澜听后,心中不禁一阵感慨,她轻轻地握住了老王妃的手,柔声道:“王妃,您放心,我既然成为了端王妃,就会尽我所能地照顾好慧依,无论如何,我都会找到能让她康复的方法。”
老王妃看着顾芩澜,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她拍了拍顾芩澜的手,道:“我明白,我知道你会尽心的。只是,这个孩子,她的性格有些任性,你可能需要更多的耐心。”
郑慧依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感激,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轻轻咬了咬唇,望着顾芩澜,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多谢王妃关心,但慧依自己也能照顾自己。”
顾芩澜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她没想到郑慧依会对她的关心如此冷漠。她微微一笑,语气更加柔和:“慧依,你是我的女儿,自然是我要关心照顾的。以后在这府中,你有什么困难,只管找我。”
老王妃见状,心中暗自叹了口气。
郑慧依心中对顾芩澜的进门有着诸多不满,毕竟顾芩澜是后娘。
她轻轻拍了拍顾芩澜的手,以眼色示意她不要太过在意郑慧依的态度。
顾芩澜莞尔,道:“母亲,慧依的病,我能治!”
老王妃又惊又喜,道:“芩澜有什么你尽管说,只要能治好慧依,我们端王府自当是竭尽全力。”
顾芩澜沉吟片刻,道:“母亲,慧依的病症并非一日之疾,需从源头调理。我有一套独特的针灸疗法,或许能够缓解她的痛苦。但此法颇为讲究,需要母亲您的信任与支持。”
老王妃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但随即坚定地说:“芩澜,我相信你。自从你入门以来,你的才智与心地我都看在眼里。既然你说有办法,那便请你放手去做,端王府上下都会支持你。”
顾芩澜微微一笑,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母亲,我会尽我所能,不辜负您的期望。”
说罢,顾芩澜转向郑慧依,只见她苍白的面容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眼神中却难掩担忧。顾芩澜轻声安慰道:“慧依,你放心,我会竭尽全力为你治疗。但在此之前,我们需要详谈一下你的病情。”
郑慧依微微颔首,表情中透露出一丝信任与期待。
顾芩澜开始了对郑慧依的治疗。她每日清晨都会来到慧依的房间,为她把脉、针灸,耐心地询问她的感受,调整治疗方案。而老王妃也每日都会亲自过问慧依的病情,对顾芩澜的治疗充满信心。
然而,治疗的过程并非一帆风顺。郑慧依的病情时好时坏,有时甚至会出现剧烈的疼痛。每当这时,顾芩澜都会紧锁眉头,沉思不语。郑慧依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担忧起来。
一日,郑慧依忍不住问道:“母亲,我……我的病能治好吗?”
顾芩澜轻轻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地说:“慧依,你一定要有信心。这个病并非绝症,只要我们共同努力,一定能够战胜它。你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
郑慧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泪光,但她强忍住泪水,微笑着说:“母亲,我相信你。只要你在,我就有信心。”
……
回到房间,襄苎对于那几个孩子尤其是郑慧依的故意刁难气不过。
顾芩澜含笑,对襄苎认真解释道:“我既是端王府的当家主母,对于端王的那三个孩子,自当是要拿出这嫡母的气度。”
顾芩澜话音刚落,襄苎便微微俯身,一双明亮的眼睛中流露出几分敬意和担忧,轻声回应道:“王妃说得是,只是这三个孩子,自从王妃进门以来,似乎都对王妃有所疏离。奴婢担心,王妃若是一味地强硬,恐怕会更加疏远他们。”
顾芩澜轻轻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坚定与柔和,她走到窗边,望着窗外葱郁的树木,缓缓说道:“我知道,他们心中对我有所猜疑,这也是人之常情。但作为当家主母,我不仅要对他们负责,更要对整个端王府负责。襄苎,你随我进来已有数年,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襄苎略作思索,然后认真地说道:“王妃心地善良,宅心仁厚,对府中上下都关怀备至。只是,王妃过于刚强,让人有些难以接近。”
顾芩澜微微点头,目光转向襄苎,神情中带着几分认真:“你说得不错。但在这端王府,我必须刚强,否则难以立足。不过,对待那三个孩子,我会用另一种方式。”
说话间,顾芩澜走到桌边,拿起一只茶杯,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递给襄苎:“你先说说,他们三个分别是什么性格,喜好又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