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呼碧池听后,默然不语。
“我刚才好像记得某人说,要把我捆的跟个粽子一样,那个男人是你吗?”
卑呼碧池还是没有说话。
吴忧轻轻一笑:“今日被擒,还有何话?”
“明公,近日瘦了。”卑呼碧池媚笑道。
“都是拜你所赐啊,如果你当初直接就投降于我,我最近就不会操这么多心了。”
“虽然这次我又败了,但我还是不服。”
吴忧当时就不乐意了,但还是强忍怒火淡淡道:“这次你又是哪里不服?”
“我戎马疆场三十余年,从来没有见过你们上次的那般阵型。”
卑呼碧池继续道:“你们中原有句古话,兵不厌诈。”
“这次是我大意了,如果你们与我们正面交锋一对一的话,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如果我方才用上那么一点儿计谋,焉能被你生擒?”
吴忧笑道:“这么说的话,你还是不服。”
“当然。”卑呼碧池大声道:“如果这次把我放走放我重整旗鼓,下次我定能用计将你生擒!”
“是呢,我都差点相信了呢。”
“如果下次我还是败在你手里的话,我就真的臣服于你!”
“好好好,我相信你,你回去吧。”
吴忧向侍
卫使了个眼色,侍卫便割开了卑呼碧池身上的绳索,放他走了。
卑呼碧池后脚刚踏出军帐,吕蒙便凑了过来:“陛下,你这次为何又放他走?”
“为了能将他收降。”
“就他?”吕蒙瞪大了眼睛:“有再一再二,就有再三再四,我从他的脸上看不到半点儿诚意。”
“精诚所加,晶石为开,放心吧。”
“要是他下次还不服呢?”
“那就再放他走,直到把他打服为止。”
“真麻烦。”吕蒙一股脑坐在了地上:“直接把他关在大牢,率军过去把东胡骑兵全部击溃不就行了吗?”
“我问你,军中的军粮你还满意吗?”
吕蒙愣了一下,不知道吴忧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还是回答了:“军粮很好,尤其是大壁虎,我最喜欢吃它了。”
吕蒙凑近吴忧身旁悄声道:“陛下,听说吃大壁虎可以壮阳呢!”
“那是蛤蚧。”
“好,陛下说那是蛤蚧就是蛤蚧。”
“那你知道军中的蛤蚧来自哪里吗?”
吕蒙摇了摇头:“不知道。”
“我告诉你吧,全部来自交州。”吴忧淡淡道:“还有普洱茶,也是交州特产。”
吕蒙有些明白了:“既然陛下想得到东胡这边的
特产,直接把这块地盘打下来不就行了吗?”
“如果有人用鞭子抽着你让你给他生产粮食,你愿不愿意?”
“当然不愿意了。”
“这不就对了?”吴忧淡淡道:“就算拿武力将东胡征服,东胡也不会真的臣服于咱们,给咱们上供的特产估计都是过期的。”
吕蒙点了点头:“我好像懂了一点。”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吴忧轻轻一笑:“得民心者得天下。”
“陛下所言,让我顿时有种拨云见日,茅厕顿开之感。”
“基操,勿六。”吴忧淡淡道:“回去整顿兵马吧,继续往北推进。”
“是。”
吕蒙还没走,郭淮便走了过来:“陛下,我有一言。”
“说吧。”
“卑呼碧池回到草原需要一些时日,重整旗鼓也需要一些时日,咱们可以趁这个机会先把东边的若真给平定了。”
“若真?”吴忧皱起了眉头:“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国家?”
“若真不是一个国家,而是一个人。”
“一个人咱们还怕他做什么。”
“这个人是一个部落的首领,手中的武器全都是战国钺,部下各个骁勇无比!”
吴忧淡淡道:“战国钺属于什么兵器?”
“属于长矛和战
戈的结合体。”郭淮比划着:“战国钺长达三米,前有矛头,两翼带勾,可刺可扫,常人不能近其身。”
“好像有点意思。”吴忧晃着脑袋脑补着战国钺的模样。
脑袋一晃一晃,眼珠子一转又一转。
忽然,吴忧的眼珠子定住了:“我想起来了。”
“陛下想起什么了?”
“之前公孙渊说过若真这个人。”
“我也想起来了,公孙渊在城楼上的时候好像说过若真的名字。”
“那咱们现在就去朝日城看看,想公孙渊问问若真的情况。”
“遵命。”
“让庞德和黄忠在此地继续练兵,你带上一支禁卫军跟我走。”
“是。”
于是,吴忧便踏上了前往朝日城的步伐。
这边的温度没有中原那么高,吴忧刚来到这边的时候还有些不适应,不过现在基本已经适应这边的天气了。
身上的衣服不能少,晚上的衣服得多穿。
当吴忧来到朝日城的时候正好是晚上。
吴忧裹得跟个球一样,门口的侍卫差点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