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
皇城司是有察子的,如果说王知州和种师道合谋骗取朝廷的粮
食,这显然是不可能的,除非这两人是弱智。
究竟有没有百姓涌入,就算能够骗得一时,很快便会皇城司的察子侦知,到时候便是要治罪的。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曾布的不解也是不少大臣心中的疑团。
其实钟粟也有些不解,种师道是单独给他写了信,但并没有提到这些事情,反而感觉他在兰州府似乎一切很是顺利。
王知州什么情况钟粟不了解,但种师道是个怎么也的人,钟粟很清楚。
既然在奏本中说要五六万,便有五六万的道理。
至于那其余的粮食,或许他真已经想到了什么办法。
“钟卿家,你怎么看这件事情。”
听曾布一说,他已经明白了,对这种不增加朝廷负担的做法,他觉得大臣中只有脑洞系的钟粟能解释清楚。
再说,种师道是他推荐的人,也许他会有什么看法。
“下臣也有些迷糊,但臣以为,兰州府不多要粮,或许是体恤官家调拨之难,他们也想到了什么办法。
既然奏本中说要五六万石,那就调拨五六万石。”
“也罢,欧阳卿家,即刻行文调拨三万,然后抓紧再筹集三万。
兰州府毕竟有功,朕应该相信他们有办法的。”
“老臣这就去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