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说到了汴京的元夕灯会上。
“这么说,你这次来汴京,就是专门来看汴京灯会的?”苏颂问道。
“也不全是,其实我是操着别人的心,你那个侄子现在好像挺玄的,说不定会被贬到很远的地方,我想见见。”
钟粟含糊地说到,毕竟这种事情,大家都是猜测,会怎么样,除了钟粟,没有人清楚。
“你是说子
瞻啊,说得也是,现在不少人都在盯着他,以后会怎么样,还真不好说,你倒是有心。”
苏颂感叹着,就算是他的影响力,也未必能够帮得上苏东坡。
“子瞻那些诗词文章,小子是真心佩服,实在不忍心看他流落岭南吃苦受累,所以很想见见他。”
“是啊,论诗词文章,子瞻可以说学际天人,满朝能够比得上的恐怕也只有范文正公、王荆公、六一居士寥寥几人,可惜子瞻这人有时不合时宜,得罪了一些人。”
苏颂不无感叹地说道。
“岂止是得罪了一些人,他这是树大招风,有些人未必真得罪了,只是心里不痛快,墙倒众人推啊。”
钟粟也是据实而论,苏颂连连点头。
“这样吧,老夫先探探他这几天在干什么,到时候你直接去子由那里看看,顺带认识一下子由,你小子迟早要来汴京的,多认识一些人有好处。”
苏颂笑着说道。
“感谢苏相,以后可能还需要苏相帮忙,到时候希望不要推脱。小子这次带了好酒,要不试试。”
“好啊,不过不着急,改天约到子瞻,咱们一起喝一杯。”
苏颂生性淡薄,没有程颐那么贪杯,一点儿也不着急。
两人约定,还是由苏颂出面,改天得把苏东坡约到,最好直接去子由家里,几人把酒言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