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露出半截皎白的脖颈。
“老公,怎么了?唔——”
赵孟殊伸臂抱起她,托起她坐在他坚实手臂上,等脊背贴在墙上时,傅清瑜才意识到他来干什么,她低下身,很有服务意识的,去解他的睡衣扣子。
清甜的呼吸萦绕鼻尖,她身上哪一处都是软的。
赵孟殊眼神暗了暗,目光留恋在她柔软粉润的唇,手掌拢住她后颈,轻轻往下压,刚要吻上,她却仓惶的躲开,瞳孔微微放大。
轻轻吞咽,傅清瑜眼睛干净而认真,说:“老公,我不是故意要亲你的,你不喜欢的事情我全都不会干!”
赵孟殊敛眸,意兴阑珊,“哦,我知道了。”
他松开她,将她放下来,而后转身要离开,手刚放到门把上,腰腹却被人轻轻抱住,身后的人那么软,嗓音更软,“老公,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第二天早上,赵孟殊第一个醒过来,身边的人侧着身体睡得香甜。
虽然是偏房,但房间的配置还是齐全的,他们睡得是一张oversize的国王床,两个人睡足够宽敞,但傅清瑜却紧紧缩在床边角,与他划开楚河汉界。
赵孟殊静静凝视她片刻,还未收回目光,傅清瑜突然醒了,她露出明媚笑容,“老公,早上好呀。”
“怎么睡那么远?”赵孟殊淡淡问:“我挤到你了?”
当然不是。
只是阁楼小床睡习惯了,她就养成缩墙角睡的习惯了,不缩在一起睡,会掉下来。
傅清瑜敛去那些不合时宜的伤感,笑得温柔又羞涩,“老公,我以为你不愿意跟我睡得很近的。”她主动移过去,笑盈盈仰眸,“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以后就贴着你睡呀。”
赵孟殊移开视线,“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