徭。”
几年前徐文良发现了一座矿,但他没有上报,自己私下占有。
他明面上只压迫商人,从不直接残害百姓,通过市场价格和商人逐渐压低的工价去压迫百姓。
所以普通百姓感觉不出他是个酷吏。
云舒然听到这里,倒吸一口凉气。
这徐文良不可谓不是钻研至极,竟想出这样的法子压迫百姓。
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
她扶住石碑,努力稳住身形。
沈卿尘继续道:“还在泉州面上活跃的百姓大多数不知道徐文良是个豺狼,更不知道自己有一天要是受不了就会被送到那所谓的福洞。徐文良两头贪,而且做得十分隐晦,真是好计谋。”
云舒然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她感受到胸腔里翻涌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她睁开眼,目光冷如兵器上的寒光:“这等恶贼,真该千刀万剐!”
云舒然一拳打在石碑上,疼痛让她稍稍清醒。
她用余光打量四周,寻找陈大嫂的身影,却一无所获。
心中的焦虑如同潮水般涌来,徐文良如洞窟里吐着信子的毒蛇,陈大嫂这么久还为到,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沈卿尘敏锐地察觉到云舒然的异常,温和地问道:“云姑娘可是有什么心事?”
云舒然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
她的声音略显干涩,连自己都觉得这个借口苍白无力。
沈卿尘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你有什么可以直接跟我讲,我在泉州有些门道,不需要跟我讲什么连累。”
“我也想为泉州做点好事,还泉州百姓一个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