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初念拍了拍月儿的肩,示意无妨,转头对朱氏道:“但我与李副将只是谈论正事,从始至终都并未逾矩一步,这块玉佩原本便是我的东西,他只是归还予我罢了。”
可朱氏依旧不依不饶,甚至委屈的哭了起来。
“你们这些高门大户从来都是一张嘴将黑的说成白的,我就这么一个男人,从吃糠咽菜起就跟着他了,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七八张嘴等着吃饭呢,算我求求贵人了,他就是个空有力气没脑子的,你就把他还给我吧。”
月儿愤愤道:“我们夫人都说了,没藏你男人,他又不是金子银子,用得着让人藏?”
朱氏抹了一把眼泪,“那为什么他去了望月楼就再也没回来过了,我急啊”
“你是说,李副将从昨日到现在都找不到人?”
初念忽然抓住重点,方才被朱氏上来就扣了个偷情的名头,脑子都糊涂了。
小予:“可是看那妇人的穿着并不是像寻常人家,倒像是哪家的官眷。”
“若是官眷,又怎会怎么不顾脸面的在别人家门口哭?”